程民海的声音响彻四周,言语间充满挑衅与得意。他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令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份赤裸裸的邪恶。附近的邻居们议论纷纷,目睹这一幕,姚明月的世界似乎只剩下绝望。
"谨言慎行,否则你将承受严重的后果。" 薛笙的眼神冰冷下来,冷峻地喝道:"吾妻非寻常之物,岂容尔等觊觎。”
前世,他统御乾坤,洞察人间百态,焉能看不穿程民海这番拙劣的掩饰?原来讨债只是借口,真实目的却是对我妻子心怀不轨。
寻死之路!
"你以为你是何方神圣?不过一个沉迷赌博之徒,竟敢在我面前摆谱显摆。"
程民海见薛笙丝毫未曾畏惧于他,面色陡然阴沉下来,讥讽道:"你最好去打听打听,本座究竟是何许人也。"
"白玉无瑕,欠债之人应当偿还。"
"我在此警告你,今日要么偿清债务,要么以你妻子作为抵押。"
"反正你这个废物至今都未曾亲近过她,修真界的人都知晓你那些不堪入目的丑事!"
"莫要白白糟蹋如此美人……"
话未说完,薛笙眼中寒光骤现,毫不犹豫地反手就是一记狠辣的耳光抽在程民海满脸肥肉之上。
这一巴掌薛笙倾尽全力,打得程民海瞬间眼前金星乱舞,耳畔犹如钟鸣。头脑一片空白,口中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程民海半边脸颊顿时变得煞白,四根指痕赫然可见,肿胀速度肉眼可见。他嘴角溢出血丝,在疼痛的刺激下,满脸横肉颤抖不止,愤怒至极地抬起头颅。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薛笙又重重一击砸在他的头顶,一只空啤酒瓶让他双眼瞬间发黑,天旋地转。
程民海无法保持站立,扑通一声坐倒在地。薛笙手持尚未破碎的酒瓶,踏步上前,将其狠狠地踩在他的跨间。
他的脸色如寒冬腊月的冰雪一般冷漠,眼中怒火炽烈,直指程民海的鼻尖,冷冷地道:"程民海,你明明有机会却不珍视。"
"你想染指我妻子?好,今ri我就让你彻底失去这个念头!"
"我算什么?昔ri新婚之夜因斗殴而锒铛入狱一年,废掉你最多不过再添几年囹圄生涯。"
"我要让你这辈子都无法挺直腰杆做人!"
说罢,薛笙再度举起酒瓶向程民海下身砸去。“啪!”的一声,酒瓶碎裂四溅,程民海面如土色,魂飞魄散。此刻,剧烈的疼痛并未如期汹涌而来,因为薛笙的酒瓶砸偏了。
此刻,程民海内心涌现出劫后余生的恐惧感。 "老子就不信每次都砸不准你!" 薛笙恶狠狠地诅咒着,转身回屋,再次抓起一个空酒瓶。
程民海脑中一片混乱,汗水滚滚,只剩下一个念头——逃跑,否则他将永远无法再为人!
于是,在薛笙再次动手之前,他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十几丈开外。终于在惊魂未定之际,他指着追来的薛笙,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话毕,程民海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周围的邻里目睹此景,无不吓得纷纷躲藏,唯恐牵扯进薛笙这位无人敢惹的修士身上。
薛笙见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虽曾是一位坐过牢的江湖混混,对于打斗之事早已习以为常。然而他并非真的想要废掉程民海,毕竟法律可不是儿戏,他希冀重回前世,不愿再踏入牢笼一步……
肆意摔碎灵酒瓶,旨在展示其狂放不羁之态,威慑住程民海这位世俗豪强。
果不其然,事情发展正如薛笙所预料,丝毫不爽。
薛笙迈步返回屋内,搁下酒瓶,与姚明月双眸相交,见她满脸惊骇,遂淡然一笑道:“无须惧怕,有吾在此,无人能够伤你分毫。”
威严与柔情,在此言辞之间流露无遗。
瞬息间,这句话便荡涤了姚明月心中的所有责怪与憋屈,令她破涕为笑。
此刻的薛笙,纵然表面上依旧透着一丝邪气,实则已与昔日判若两人。
只因那一句承诺,她曾有的怨念,在这一刻已然化为无形的烟雾,消失殆尽。
姚明月从地上站起,奔至薛笙身旁,紧紧抱住他的腰肢,将面庞埋入他的怀中,沉溺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一抹阳刚雄浑的气息。
片刻之后,她满脸羞红地抬起螓首,轻声呢喃:“薛笙,你是否可以寻一门修炼之职,我们一起偿还那灵石之债如何?”
人最畏惧之事,莫过于满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