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孟德彪再次开口讲道“也就在那个深坑出现的第四天早晨,有一个工头给我打电话说手底下有一个工人找不到了,我当时寻思找不到就等,等不到就报警呗,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可那工头说在那深坑上发现了一些脚印,经过调查工地上的监控得知,那工友掉进了深坑里了。听到那工头这么说,我连忙就挂断了电话开车来到了工地里,到了工地里我直接就冲到了监控室,等技术人员给我调取监控后,我看到电脑屏幕上有一个工人大半夜的来到了深坑边,然后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直直的走在了深坑边上掉下去了。我当时就报了警,等警察来后得知这个坑太深,也无法将那工人的尸体给打捞上来,最后经过和家属商议,赔付了家属五十万块钱。本身这声音也就赚个三四百万,这一下赔了五十万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便连忙找人在深坑的周围用红砖围了一堵高约两米的墙,本以为这个样子就不会再出事了,可谁知今天凌晨四点左右,又有一个工头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那围墙歪倒了,看着就像是被人撞倒的一般,经过轻点工地宿舍的人数,发现又少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听到那工头那么说,我连忙就又开车来到了工地里,我到的时候技术人员也刚把监控给调出来,上次由于出了那档子事,我在深坑的周边又安排了两个监控,所以这次监控特别的清晰,我看到了那个六十多岁的大爷径直的来到深坑前,但令我奇怪的是,他的眼睛是闭着的,走起路来也非常的不自然,当他走到那堵红砖围墙旁边时,猛地那么一冲就把红砖围墙给撞到了,然而他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撞完之后闭着眼睛就往深坑里走了过去,没有意外,那大爷也掉进了深坑里。接着我就报了警,等警察来后看了看监控,就连那个带头警察啊都说我比较倒霉,这次不出意外的话还得赔偿五十万块钱,只不过事情刚发生,我手底下的人正在与家属沟通。就当我站在深坑旁边抽着闷烟的时候,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工友说这个深坑好像不正常,说可能是闹鬼或者风水有问题也说不定,听了那工友的话我觉得非常有道理,然后经朋友打听后就来到了福源堂找你们了。”
话说到了这,孟德彪也就把事情的全部经过给讲完了,我和师父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便就着这件事情沉思了起来。
坐在师父对面的孟德彪见我们不说话,他开始变得急躁了起来,于是开口对师父道“吴道长,你还是赶紧跟我去看看吧,光坐在这里想也不一定能想的出什么法子来。”
师父仍旧是在沉思当中,那孟德彪见师父没有反应,还以为是师父在坐地起价呢,便开口对师父说道“吴道长,只要你能够解决了工地的事,我给你十五万的报酬。”
听孟德彪这么说,我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果然是个做买卖的大土豪,一出手就是十五万。
师父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开口对孟德彪道“那行,你给我们说个位置,我先和我徒弟一起过去看看。”
“地址就在咱们市西面老化肥厂的南面那片工地上。”孟德彪对着师父回道。
是西面老化肥厂是处于市里最西边的位置了,那一片地方比较偏僻,但这两年西边发展的迅速,那边应该正在大力修建工程,不然也不会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修建学校了。
“那行,我们现在就过去。”
说着,师父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可是懂师父这是什么意思,便连忙站起了身子来到柜子前把师父的背包给拿了出来。
随后,我们三人一同走出了福源堂,孟德彪上了自己的那辆路虎揽胜,而我和师父则是坐在自己的那辆奥迪Q5上。
打着火后,孟德彪把驾驶门的玻璃拉了下来对着我这边招了招手,意思是让我开着车跟他走。
我对他点了点头后,就开着车跟着孟德彪往市西面老化肥厂那边驶了过去。
福源堂所在的地界算是在琅琊市的二环内,从福源堂开车到市西面老化肥厂一共开了有个把小时,主要原因还是早高峰,路上的车实在是太多了,不然的话走高架桥半个多小时就能赶到。
将车停在工地的门口,我跟师父一同跳下了车子,眼前的这片工地很大,这应该是个小学加中学一起建的工程,所以占地面积比较广一些,工地的北面有一长排三层的工人临时宿舍楼,实际上就是用铁皮搭起来的那种,宿舍楼刷着白蓝相间的油漆,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想必工人住在里面也挺舒适的,起码要比网上那种睡在桥洞或者大街上的强。
孟德彪下了车后小跑到了我和师父的身边指着工地的西南角位置说道“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