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生死危机感顿时席卷在了司寒的全身各处,紧接着,我便听到了一道水流的声音。
“死!”
我再次低喝一声,伸出右掌的同时,一击诛天掌猛然间施展。
“砰···”
头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闷响传来,司寒应声而倒。
我看都没看一眼,一个转身之下,身影消失在了数百丈外。
庆云宫内,此刻只剩下了司寒的那具腹部被掌心轰穿的尸体及一地的黄色尿液。
没有任何的停留,我按照万羿说出的住处,来到了凌霄的门前。
好巧不巧,此刻凌霄住处的大门四敞着,透过玻璃,我隐约看到了一个身影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没有丝毫的停留,我一个瞬移冲到了房内。
几个呼吸的功夫后,我的身影再次走出,而房间内的凌霄,腹部有着一个手印般的窟窿,当场死亡。
紧接着,我又来到了宋超和秦坤的住处。
与司寒和凌霄的死一致,宋超和秦坤二人的腹部同样有着一个手印般的窟窿。
没有返回紫阳峰广场,我纵身一跃,来到了香云宫前。
香云宫是雪梨的住所,这并非是询问万羿才得知,而是我早在一年之前就来过此地。
想起雪梨,我便想起了一年前在灵仙大陆筑基争夺战时,她在身后对我暗中偷袭一事。
我不禁苦笑,自己仿佛总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
但这的的确确也怪不得我,实在是雪梨伪装的太深。
如此想着,我便一拳将香云宫的大门击碎,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屋内。
一盏茶后,雪梨应声而倒,而我也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中。
之所以在香云宫待的时间较长,是因为雪梨对我解释了当年偷袭我一事。
与我猜想的一致,雪梨果然是受霍西掌控,但并非是筑基争夺战前夕,而是早在我当初救下雪梨之时,也即我与雪梨互相认识的时候。
那件事便是霍西一手制造而出的,只不过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动手杀了孙旭风的父亲。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雪梨都必须要死。
她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
没有急着返回紫阳峰广场,我转头飞向了乐瑶的兰心宫。
果然,兰心宫的大门紧闭着,从墙外死去的兰花中可以推断出,此地怕是许久未有人居住了。
一股伤感之意豁然间便涌上了心头,我才要转身离开,可下意识间便想起了一件事来。
没有丝毫的犹豫,我一拍腰间的储物袋,兰心宫的令牌便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这是在灵武宗外门天骄战后,乐瑶回家前给我的那张令牌。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令牌悬举在空中,兰心宫的大门便被缓缓打开了。
与琉璃宫、庆云宫不同,此刻的兰心宫院内满是杂草,但却丝毫不显得乱。
来到二楼,我坐在了曾经那张熟悉的床上,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该死的回忆再次袭来,脑海中乐瑶的脸越发清晰。
然而就在此时,我余光一瞥间,发现二楼墙上的一幅挂画有些不对劲。
其它的挂画皆为平整,唯独这幅挂画的中间有些鼓鼓囊囊的,好似藏了某样东西。
我急忙站起,随即来到了挂画前。
大手一挥之下,挂画掉落,同时有一道玉简一同掉下。
我眼疾手快的接住玉简,大手再次一挥,玉简便缓缓展开了。
而映入我眼帘的,几排密密麻麻的字,可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乐瑶的字。
“嘿嘿,让我猜一猜,看见此玉简的人是不是李阳呀?”
“李阳,你为什么还不回来,我好想你。”
“李阳,我受伤了,宗门内没有人能够医治我,爹爹知道了,他要派人来接我。”
“我这次回去,或许不能够很快就能回来,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三年、五年、十年。”
“那个时候,或许你也已经回来了,对吗?”
“李阳,宗内的人都说你死了,可我不信,你福大命大,当年暗玉门一事你都能够化险为夷,这一次你肯定也是。”
“李阳,我该走了,我们还会再见的,对吗?”
“李阳、李阳,乐瑶好想你···”
玉简是通过日记文字的形式记载的,虽然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可字里行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