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下一个要结婚的人。可能你这方面比别人更有运气。”
“算了吧,”林炽抖了抖,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我一个gay结什么婚。”他狐疑地看着李庭言,“怎么,你不会还想结婚吧?”
那他可就要骂人了。
李庭言摇了摇头,提醒他,“国外是合法的,也有不少同性情侣在国外结婚领证。”
“那也不可能,”林炽说,“就算能结婚我也是个不婚主义,再说了,我也不觉得有谁能让我心甘情愿带上戒指,我都没有真心地爱上过谁,又怎么能安定下来。”
他从前的交往都很不正式,只是短暂的彼此陪伴,他甚至会明确地告诉对方他们不算恋人,关系续存期间,他不会乱搞,不会劈腿,但是他给不了别人虔诚的爱情。
他太容易厌倦了。
他这样年轻,得天独厚的相貌与性格,生来就是要在情场上占尽优势的。
李庭言对林炽的发言也不意外。
林炽看上去确实像这样的人,就像一阵轻飘飘的烟雾,来去自由,别人只能短暂拥有,却无法独占。
他没再多问。
倒是林炽看着远处跟新娘一起跳舞的许穆,突然问,“其实我也很好奇,你又是为什么会喜欢许穆呢,你幻想过会跟他结婚吗?”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李庭言。
“原谅我问得直白,他是挺好看的,性格也不错,但也就这样了,我没有冒犯他的意思,可你难道这么多年就没有遇见过更好的人吗?为什么就一直放不下呢?”
李庭言一滞。
他的视线望着前方,许穆正在跟新娘跳舞,这样羞涩内敛的人,此时却抱着自己的新娘,满脸都是柔情,毫不吝啬地展示爱意。
他不介意与林炽分享,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我也说不清喜欢到底是什么。但在我学生时代,他给了我很多帮助,我以前其实脾气很不怎么样,有很长一段时间身体也不好,他总是会来看我,即使我很烦躁,粗鲁,对他态度很差,他也不介意,把我扔在地上的书整理好,下一次还是会带着棋谱来找我下棋。”
他对许穆,除了心动,更多时候还有年少时候的仰慕,像他曾经在书桌上写作业,透过重重绿叶落在他试卷上的光斑,那样灵动。
他说,“他像一个挂在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