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被门拒之在外,也淋过暴雨,要比任何人都更爱自己才行。
刚把脚踏出去,这倾斜的雨就打湿了裙角,一股凉意直窜心头,她皱了皱眉。
门口都是接送小孩上下学的司机或家长,祁梦淡淡的扫了眼后试图穿过人群去对面的人行道。
近处传来引擎躁动的轰鸣声,祁梦下意识的循着声音看过去,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件冲锋衣,也知道车上的人是谁。
鹿恩毓没打伞,他戴着头盔,骑着一辆黑色的机车。尽管下着大雨,却丝毫速度不减的驰骋在道路上,瞬间滑行过弯,最后消失在路口的转角处。
淋雨和骑机车都很酷,她也想放荡不羁一次。
一堆开门发现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先回来了,因为刚转行新工作,每次祁父都回来的很晚,一般就是她和母亲还有弟弟在家。
身上潮湿黏糊糊的,她一进门就拿上衣服直奔浴室去了。
祁母和祁岁桉交代道:“别和姐姐说我带你出去玩了。”
祁梦在打沐浴露,刚好停了水声,这句话很清晰的传入了耳中。
她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登时红了眼眶,然后仓促的把淋浴的水打开,掩饰住这一刻的尴尬和难过。
祁梦不是第一次发现父母偷偷带祁岁桉出去玩,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们把好吃的好用的额外留给弟弟,但听见后还是觉得好委屈和失落。
父母在物质上也没有说怎么苛待过她,算得上是给的好的,但就是这些不对等的偏爱和精神层面的给予,深深的刺痛了她。
没过多久她就从浴室推门出去。
祁母吃惊中透露着慌张地问:“你在家啊?”
“在浴室洗头洗澡呢。”祁梦一边擦头发一边假装平静的往房间方向走去。
夜深了,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无法入眠。黑夜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她的情绪,最后眼泪还是悄然无声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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