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完,沉深有大度,袭爵不其侯,尚桓帝女阳安公主。--《后汉书皇后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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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勋虽然凭借私交得到曹操的宠信,但并不能改变汉室倾颓的历史大势。
实际自建安十1年(206)始,曹操便开始大4削弱地方上的刘姓诸侯。同年他废黜了齐、北海、阜陵、下邳、常山、甘陵、济北、平原等8个汉廷诸侯国,只保留了琅琊国,立刘容之子刘熙为嗣王。彼时尚处在刘勋与曹操的蜜月期,此举或有安抚之意。
是岁,立故琅邪王(刘)容子(刘)熙为琅邪王。齐、北海、阜陵、下邳、常山、甘陵、济北、平原8国皆除。--《后汉书献帝纪》
至十8年时(213),未详刘熙之封国是否尚存,但曹操僭称魏公(破坏东汉的王、侯2等爵位制)的行径,却明确地宣示了“以魏代汉”的政治计划,这极有可能导致刘勋产生惊惶畏惧之意。
作为1个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的傀儡皇帝,刘协在政治上的发挥空间十分有限。
在“宿卫兵侍,莫非曹氏党旧姻戚”的背景下,刘协孤掌难鸣,他反抗曹操的1贯手法,便是通过拉拢外戚、宗室来策划政变。
自帝都许,守位而已,宿卫兵侍,莫非曹氏党旧姻戚。--《后汉书皇后纪》
建安4年(199),刘协曾通过外戚董承来拉拢宗室刘备,密图曹操,事泄不成。照此推断,建安十9年(214)刘协通过外戚伏氏拉拢宗室刘勋,也十分吻合其1贯的行为逻辑。
而且按《后汉书》的记载看,伏氏家族自董承死后(200)便“怀惧,令密图之(指曹操)”。按刘勋于建安4年(199)归降曹操,2者的私下往来,或许早已有之。
(献)帝以(董)贵人有姙(身孕),累为请,不能得。(伏)后自是怀惧,乃与父(伏)完书,言(曹)操残逼之状,令密图之,完不敢发。--《后汉书皇后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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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后之难的结局相当残酷:伏后2子遭到曹操的凶狠鸩杀,“兄弟及宗族死者百余人,母盈等十9人徙涿郡”。可谓1网打尽。
与此同时,刘勋的下场则是“以不轨诛,交关者皆获罪”。按《司马芝传》、《杜氏新书》的描述来看,彼时甚至连与刘勋有过书信往来的臣僚也在清洗之列。
(刘勋)多所属讬,(司马)芝不报其书,1皆如法。后勋以不轨诛,交关者皆获罪,而芝以见称。--《魏书司马芝传》
(刘勋)尝从(杜)畿求大枣,畿拒以他故。后勋伏法,太祖得其书,叹曰:“杜畿可谓‘不媚于灶’者也。”--《杜氏新书》
虽然《魏书》不言刘勋伏诛的具体原因,但从时间、罪名、下场等角度分析,刘勋有极大概率卷入了伏后之难,并因此遭到夷灭。
至于曹操在此事件中是否存在借题发挥、清洗异己(类似魏讽案)的考虑,则难以定论。不过作为1个染指兵权的东汉宗室,刘勋受到曹操的猜忌当无疑问。
太祖性忌,有所不堪者,鲁国孔融、南阳许攸、娄圭,皆以恃旧不虔见诛。--《魏书崔琰传》
所以,通过这些史料,我们可以清晰看到,刘勋和伏完、伏皇后关系不1般。
民国学者吕思勉曾怀疑伏后之难另有隐情,惜史料所限而未能更进1步。如果笔者的猜想成立,那么刘勋当为其中的重要1环。
所以我说,伏皇后的被杀,是1定另有政治上的阴谋的,不过其真相不传于后罢了。--《3国史话》
综上所述,到底是伏皇后受刘勋牵连,还是其人连累了刘勋…
由于此事太过于敏感而被鱼豢、王沈、陈寿3人以春秋笔法删减,所以其真相已不得而知。
当然,在本书中,此事大有文章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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