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阜说曹公曰:“(马)超有信、布之勇,甚得羌、胡心。”--《蜀书马超传》
所以,老窦…也就是兴国氐王窦茂,才会在马超有难之时出手相助。
总体而论,马超道德底线或许还不如吕布高,但其人才能胜于吕布。
所以,如何培养、使用优缺点都极为明显的马超,对赵旻而言,是个天大难题。
赵旻用虓虎吕布做例子劝马超,同样大有深意。
马超在历史上不但不被刘帮主重用,且处处受提防、猜忌,最后,马超还很可能被刘帮主隐诛。
注意:马超死于刘帮主在永安驾崩前夕(西历222年),彼时,马超才47岁。如马超这种高手,怎么可能47岁便猝死?
历史上马超充满遗憾…尽管这是其人自作自受。
所以,云某想改变1下马超那悲催、遗憾、灰暗的人生。
当然了,苟哥是不可能让马超继续在凉州祸祸了,但以如今天下之大、诸侯之强,小马哥大展拳脚的空间、机会多得是!
且让咱们拭目以待。
接着上1章,继续为您说。
《魏书卷十6》在人物选择的问题上,具备明显的附庸贵势色彩。
除仓慈之外,其余诸人子嗣均显赫于西晋之世。
因此,其背后反映出王沈、陈寿等人在取材上的倾向性。
按“大魏奄有十州之地”的记载看(见《杜恕传》),曹魏的诸郡郡守累积不下数百。
以在任功绩而论,任峻等人似乎也很难代表魏朝郡守的整体素质。
何况,陈寿在《仓慈传》卷末,曾简要提及魏郡太守吴瓘、清河太守任燠、京兆太守颜斐、济南相孔乂等人…
虽然只涉其名,未载其事,但亦可知有资格被编入该列传者,不可胜计。
自太祖(指曹操)迄于咸熙(指曹奂),魏郡太守陈国吴瓘、清河太守乐安任燠、京兆太守济北颜斐、弘农太守太原令狐邵、济南相鲁国孔乂,或哀矜折狱,或推诚惠爱,或治身清白,或擿奸发伏,咸为良2千石。--《魏书卷十6》
换言之,任峻等人之所以在史书中被着重描写,无外乎王沈、陈寿根据西晋初年的政治环境,刻意择取贵势之家的父祖之辈作为典型案例书写。
因此,这并不能客观、完整地反映出历史的真实情况。
这1问题唐长孺曾经注意过,他在《士族的形成和升降》1文中,曾明确指出“魏晋开国勋贵亦即曹魏功臣的子孙”;
“在汉代算不上大姓、甚至出身卑微,只要在魏晋之世因某种机缘获得1定地位,(门第)也得以上升”。
注意:在魏晋,门第代表1切。
虽然唐氏此言重在论述魏晋士族的形成问题,但套用在陈寿的修史逻辑上,也十分契合。
其实《魏书》中的许多人物,并不具备杰出才能,甚至不是同类人物中的佼佼者;
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机缘,这些人才得到史家的着重记录。
这便类似历朝历代的开国之君,发迹后总要追溯祖先,并编纂出5花8门的祥瑞记载1样,属于政治需要,与历史的实际情况已经相去甚远。
任峻、苏则、杜畿、郑浑等人,入选《魏书卷十6》无外乎因为其子孙后裔显赫西晋;
至于能力确实出众、不得不列传的仓慈,由于后裔不显,不仅列传篇幅最短,登场顺序也被安排在列传之末。
呵呵,其背后的隐喻显而易见。
概而论之,历史修撰总是难以脱离现实环境的影响。
这便如同意大利学者克罗齐在《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中提出的那样:
1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云某必须向诸君道歉。
因为昨晚其他项目的几个兄弟过来,云某1高兴…喝多了…
人太感性不是好事儿啊。
所以昨晚云某无法上传第2更…
为此,云某深感愧疚!
今日起云某尽1切可能日更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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