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其妻蔡氏谏之曰:“韩嵩,楚国之望也;且其言直,诛之无辞。”表乃弗诛而囚之。--《傅子》
蔡氏兄长蔡瑁,又与曹操有旧交。2人年少时曾在洛阳奔走,私交非浅。
刘琮之败,帝(曹操)造其家,入蔡瑁私室,呼见其妻、子,谓曰:“德珪(蔡瑁字),故忆往昔共见梁孟星,孟星不见其人时否?”--《襄阳耆旧传》
蔡瑁在荆州势力熏天。荆州8郡,其1人便独霸3郡(江夏、章陵、南郡)。瑁又是“镇南将军(刘表)军师”,家中姬妾数百人,在荆州有大型庄园“45十处”。可谓1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蔡)瑁,刘表时为江夏、南郡、章陵太守,镇南大将军军师。--《襄阳耆旧传》
(蔡)瑁家在蔡洲上,屋宇甚好,4墙皆以青石结角,婢妾数百人,别业45十处。--《襄阳耆旧传》
为了保全既得利益,蔡瑁对归顺曹操,也是极为上心。
刘表尸骨未寒之际(208),蔡、蒯、韩、邓、桓、刘等荆楚世家,便急匆匆迎接曹操入主荆州,以至“封侯者十5人”,显贵无比。
太祖以琮为青州刺史、封列侯。蒯越等侯者十5人。(蒯)越为光禄勋;(韩)嵩,大鸿胪;(邓)羲,侍中;(刘)先,尚书令;其馀多至大官。--《魏书刘表传》
迎立曹操者,又有侨寓人士中的耆老勋旧。比如傅巽(凉州北地)、王粲(兖州山阳)、裴潜(司隶河东)等人。
考虑到赵俨、杜畿等曹魏勋臣昔日亦曾客居荆州,侨寓人士的整体态度,可见1斑。
刘表晚年“首鼠两端”乃至“以静制动”的荒谬行径,除了年老志衰、谨慎小心之外,也在很大程度上受限于荆楚大族。
在土著豪强“心向曹魏”的背景下,刘表不敢贸然轻动,避免因过激的军事行动而激起变乱。
这也能侧面解释,为何镇压张羡之乱(198-200),荆州上下可以齐心协力。
因为张羡在荆南叛乱,损害到荆楚大族的本地利益,故大族能与刘表齐心合力。
长沙太守张羡叛表,表围之连年不下。羡病死,长沙复立其子(张)怿,表遂攻并怿,南收0、桂,北据汉川,地方数千里,带甲十馀万。--《魏书刘表传》
当然,这也能解释,为何刘备北伐曹魏(202),出师告捷,却不了了之。
因为“北伐”仅仅是刘备1人的意志,荆楚大族对于劳师远征毫无兴趣,他们甚至可能担心刘备“不识抬举”而激怒曹操,影响将来的“和平统1”。
荆州这种情况,与孙吴政权“内战齐心合力、外战相互拆台”是如出1辙的。
赤壁防御战,吴军以寡击众。
合肥攻坚战,吴军十万甲兵被张辽8百死士所破,孙权也险些毙命浮桥之下。
荆楚士族的心态,可以归纳为“我真有1头牛”…
尽管这个梗非常古老。
保护自家的私有财产,人人奋勇争先。
而对于火中取栗、为他人做嫁衣(比如刘备北伐),荆州豪族便显得特别懈怠冷漠了。
所以还是那句话:嘴上全是主义,心中都是生意。
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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