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教养可谓差天共地。
黄祖轻慢甘宁,不足为怪;甘宁背叛黄祖,也势在必行。
欧阳修在评价后唐庄宗时,概述为“祸患常积于忽微,智勇多困于所溺”。拟之于黄祖,亦为精洽。
黄祖的人生,可谓典型的“名将兴衰史”。
黄祖鼎盛时,诛孙坚(191),斩徐琨(200),杀凌操(203),打得东吴1片肃杀,逼得孙权迁治柴桑。彼时的黄祖,几乎成了擎天之玉柱,架海之金梁。
然而纵横汉南2十载的黄祖,也无法对抗自然规律,终于迎来“昏耄已甚”的暮年。彼时的江夏重镇,“财谷并乏,左右欺弄,务于货利,侵求吏士”,1片败亡气象。
自甘宁叛后,江夏地区,便注定成为东吴的囊中之物。黄祖也在人生暮年惨遭枭首,黯然谢幕(208)。
当然,也要看到,甘宁叛变只是黄祖之死导火索;
其本人的“年迈昏聩,上下失和”,才是败亡的核心因素。
讽刺的是,黄祖死后十1年(219),同样的剧本在荆州再度上演——只是彼时的故事主角,换成了关羽。
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
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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