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艾力麦提心神1松,急行军的副作用便悉数体现出来。
艾力麦提虽是马背上长大的胡人,但其人终究养尊处优惯了,何况其人的商队同样不乏空马,1路上也在跟着大汉骑兵的节奏行军赶路…
他不累才怪!
便连平时也习武的荀攸、刘晔等谋士,在第1次随军疾驰1整日之时,也同样腰酸背痛、生无可恋…
赵旻这个苟哥早在前年时,便已在有意识地锻炼己方长途行军跋涉的本领。
回到自己的毡帐之前,痛不欲生的艾力麦提,请来了同样生无可恋的班归。
2个罗圈腿儿深1脚浅1脚、踉踉跄跄地走进毡帐后,便毫无形象地瘫到毛毯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归远侯大人,俺实未预料,大汉铁骑竟当真可1日行军4百余里!”
班归喘着气道:“国相有所不知,俺家主公卫将军于2月初3自许都开拔,至姑臧城时不过2月十5也。途中大军尚在大散关休整3日。”
那么问题来了。
许都到姑臧城有多远?
答案是两千9百里!
卫府铁骑仅用了9天!
中途苟哥还时不时视察调1调研、开1开会、泡1泡妞。
艾力麦提震惊了。
“啊这…”
班归喘匀气后,对艾力麦提神秘1笑。
“国相以为,大汉如此精锐,是否可横扫西域?”
艾力麦提用力点头。
“归远侯大人何必明知故问?大汉铁骑即便仅万骑,亦足以威震西域焉!”
他俩都是土生土长的西域人,对这1点当然心知肚明。
艾力麦提复又道。
“俺窃以为,卫将军大人大可不必率5万铁骑征讨乌孙人,乌孙人可战之兵仅数万骑,与大宛国不相伯仲,又岂是大汉铁骑之敌手?”
不明真相的艾力麦提,认为赵旻太过于小心谨慎。
班归哂笑道:“国相你不必揣测俺家主公之心思,俺家主公之智远在你之上!俺以为,俺家主公如此安排,必有道理!”
言罢,班归站起身向艾力麦提告辞。
“明日仍如今日般疾行,国相早些安歇,告辞!”
这就是典型的话不投机半句多。
远离艾力麦提的毡帐后,班归啐了1口。
“蕞尔小国之国相耳,焉知俺家主公鸿鹄之志也哉!”
同1时间,卞夫人营帐内。
佳人享受着爱郎温柔的按摩,美眸半眯、妩媚至极地撒娇道。
“夫君…区区乌孙人耳,夫君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劳师动众?妾今日甚辛苦…皆怪夫君也!”
卞夫人焉能不知她爱郎的用意?所以她纯粹是为了撒娇而撒娇。
偏偏,苟哥就吃佳人这1套。
“阿妤所言极是,此皆怪旻也。不如此,旻又何以两月内陪阿妤赴大散关肃清细作?”
佳人嫣然1笑。
“夫君既如此宠爱妾,不如认阿彰、阿植为子如何?”
苟哥这才清楚佳人的算计。
他啼笑皆非。
“阿妤亦知,旻始终视阿彰、阿植如亲子,旻又何必令2子改易姓氏?”
卞夫人索性坐到爱郎大腿上、美眸微眯、揽住爱郎脖颈撒娇。
“既如此,夫君今岁便举妾3子孝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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