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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例而言,魏帝曹髦即位之初,是“神明爽俊,德音宣朗”的良才;而曹髦被弑之后,则成了“丑逆不道,性情暴戾”的狂徒,前后判若两人,可知全出于司马氏的污蔑。
(高贵乡)公神明爽俊,德音宣朗。罢朝,景王(司马师)私曰:“上何如主也?”钟会对曰:“才同陈思(指曹植),武类太祖。”--《魏氏春秋》
司马氏丑化皇帝,固然可恨;然而“丑逆不道,性情暴戾”的污蔑之言,却并非出自司马氏,而是来自曹髦嫡母郭太后。
五月己丑,高贵乡公卒,年二十。皇太后令曰:“……(曹髦)情性暴戾,日月滋甚。吾数呵责,遂更忿恚,造作丑逆不道之言以诬谤吾,遂隔绝两宫。”--《魏书高贵乡公纪》
毫无疑问,郭太后是在司马昭的胁迫之下拟写此诏;但侧面也可以看出,弑君者司马昭,虽然狂悖至极,但也需要寻求郭氏的口头支持,即所谓的“名分”。
可见实力与名分,是一体两面、不可分割的孪生兄弟。没有实力,名分便如无根之浮萍;没有名分,实力便成了作恶之凶器。名实兼备,才好恣意妄为,任心而行。
由此观之,所谓的大义名分,实则无异于烟花柳巷处的遮羞之布,秦楼楚馆间的贞节牌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