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横了蔡文忠一眼，让蔡文忠腿肚子直打颤。
“你就是这么跟你们镇抚使的？”
“这，这，这...”蔡文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别这这那那的。”曹莽没在呵斥蔡文忠，转而解释道：“本官和指挥使大人早就到雍州了，只是一直没现身。”
“本来这次打算和唐久那小子里应外合，将那些人一网打尽，谁料到被十几个死士拦住，不但没将他们歼灭，还让这小子受了这么重的伤。”
曹莽说完低头看着唐久被白布包裹住的右手，没有手指，只有手腕处圆圆的一团。
“属下无能！”
蔡文忠单膝跪地，低着头。
“此事和你无关，你不用自责。”
山巅大战不是蔡文忠能参与的，他上去也是死，唐久受重伤按理来说，原因在他们，他们如果能早一点解决那些死士，也就不会这样。
“但...”曹莽低头苦思：“这小子是怎么杀了那五个人的？以他的实力，连一个人都挡不住，更何况是五个人。”
“而且我上山查看过，那五个老家伙都是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就被斩杀，这份实力，也只有指挥使大人才做得到，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曹莽百思不得其解，他实在有点不明白。
“老和尚，你和本官说一下，山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净无摇头，“老僧我上山时候，少爷就已经身受重伤。”
净无不打算说山上发生的事情，毕竟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就算说，也要等唐久醒来之后，问过他再说。
“是吗？”
曹莽略有深意的看了老和尚一眼，没有追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