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见过仙师,回去见过家父后,经过一番调查,才发现管家胆大妄为,实在是罪不可赦。
家父不敢私自处置管家,让学生将管家带来,交由仙师发落。”
苗和树态度极其恭敬,和之前比起来,绝对是天地之差。
叶千帆看着耷拉脑袋,犹如霜打茄子一样的管家,嘴角微微上扬。
“之前就是你暗示我的家仆,让我登门拜访镇长。
不知你和镇长有何冤仇,想要如此害他?”
叶千帆语气平淡的询问。
“小人只听贵仆说大人是寒门少爷,实在不知大人是仙师,不然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放肆。
小人给镇长老爷当了十五年管家,怎么会与老爷有仇,还请仙师大人明鉴…。”
管家不停的磕头哀求,就像是一只可怜虫一般。
“就算本少爷不是仙师,也是寒门子弟,怎知我将来不能高中。
我若是中了举人,就能和城主大人说上话,到时告镇长一状,镇长必然要付出代价。
你给镇长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迎来送往的事情没少做,连这点都意识不到,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既然苗公子把你交给我处理,就不能辜负他的好意,后山有块地的风水不错,正好适合埋人,你就去那里落户吧。”
叶千帆让李凡凯把李冲白找来,带人将管家拖到后山埋了,没有丝毫手软。
苗和树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犯错必须认罚,否则就乱了规矩。
“我祖母服了仙师大人赐予的神丹,很快就不疼了,多谢仙师大人恩典。”
苗和树起身道谢,态度诚恳的不得了。
“去痛片的唯一功效就是止痛,对老夫人的病情,没有丝毫作用,只是减少一些痛苦罢了。”
叶千帆挥了挥手,示意苗和树用不着过于放在心上。
“禀报仙师大人,家父已经把仙师大人在炎黄村落脚的是报告城主,等到城主批复,就亲自过来拜见仙师大人。
一切都是朝廷的律法,家父实在是不敢逾越,与礼数不周的地方,请仙师大人多多见谅。”
苗和树把苗旭东没来拜见的原因说清楚,免得叶千帆以为轻视他。
“令尊按照规矩办事,也是理所应当,有何可怪罪之处。
等过段时间大屋造好了,公子可用我一会送你的马车,把老夫人接到这里来。
看看老夫人的仙缘如何,家师肯不肯赐下神药,为老妇人祛除病痛。”
叶千帆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在没有得到足够好处前,是不会给老太太治病的。
老太太拖了这么久都没死,应该是慢性病,也不差再拖一段时间。
苗和树不敢有丝毫不满,急忙点头答应,又奉承了一番,才说出得到的消息。
“仙师大人可还记得,之前被大人惩处的黄信深?”
苗和树一脸严肃的问。
“倒是有点印象,此人胆大妄为,竟然敢打我妾室的主意,还想闯入我的院落抓人。
即便我不是仙师,按照大晋帝国的律法,擅闯他人家宅者,可随意杀之…。”
叶千帆眉头微微一皱,不知苗和树是何用意。
“仙师大人有所不知,黄信深有一个结拜兄弟叫刀三雄,是公羊山有名的悍匪。
黄信森死在仙师的手里,手下树倒猢狲散,有一些就跑去公羊山入伙做土匪。
刀三雄是穷凶极恶之徒,叫嚣着要给黄信深报仇,不一定啥时候就上门了。”
叶千帆听到这个消息,眉头再次皱了皱。
“不知道刀三雄手下有多少人,既然为祸一方,城主为什么没有派人围剿呢?”
叶千帆手指敲着膝盖,询问具体情况。
“我听捕头说,刀三雄手下有二三百号人,所在的地方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城主大人曾派出手下大将吉崇亮,想要围剿刀三雄,最终铩羽而归。
滨城有城墙守护,又有精兵驻守,唯一缺的就是护城仙师。
就算借刀三雄几个胆子,刀三雄也不敢到滨城放肆,自然也就…。”
苗和树的话没说完,意思却很明白了。
公羊山不易攻打,刀三雄又不敢到城里惹事,城主不想耗费军力,也就不管他了。
至于说,要不怎么说上位者鄙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听你话里的意思,刀三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