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云兴三人听了张光铭的话,不由得在心中暗叹,张风成真是个坑爷的主。
“张阁老的孙子的确是飞扬跋扈,在城中横行无忌,很多人都避之不及。
只是阁老一直在朝中,才疏于对孙子的管教。
如今阁老回来,又是病体沉重,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仙师大人何不网开一面,不与张风成计较,为阁老治好病,也是美谈。”
石子丰犹豫了一下,决定当个和事佬,万一能成,张阁老欠他们一个人情。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门阀世家最终家风传承,只要家风正,子弟自然不会做恶事。
我出身于寒门,家道中落的厉害,父亲大人忙于生计,每天都奔波不停。
即便是那样,父亲大人也没有放松对我的教育,一直教我应该如何有礼做人。
后来为了完成师尊的考验,我成了一名纨绔子弟。
家父为此没少收拾我,经常打的我皮开肉绽,让我跪在祖宗牌位前,思索做人的道理。
就算阁老在朝堂上,为了天下大事尽心尽力,没有办法对孙子进行教育。
他的儿子还在,儿子不能把孙子教育好,说明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子不教父之过,由此类推,很多事也就不言而喻了…。”
叶千帆晃了晃手指,反驳的极其有力,令石子丰无话可说。
就在气氛极其尴尬的时候,一个丫鬟火急火燎的来到习云兴身边。
“老爷,小少爷热的厉害,就是冰敷都没有用,夫人让老爷快去看看。”
习云兴的儿子只有三岁,绝对是家里的宝。
他听到儿子出的问题,立刻交集的不得了。
“不知道公子出现什么情况,城主大人可以带我去看一看。”
叶千帆咳嗽一声,给习云兴带去希望。
“下官真是急糊涂了,忘记了,仙师大人在这里。
我儿子从昨天晚上开始,浑身就像火烧一样,找了好几位名医,也不见成效。”
习云兴一边介绍情况,一边将大家带到后庭。
叶千帆看到一位中年美妇守在床边,床上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小男孩。
习云兴告诉夫人,叶千帆是仙师,能救儿子,夫人激动的立刻就跪下了。
“城主夫人不必如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如此可爱的孩童。”
叶千帆说着拿出体温计,给孩子测量体温,直接打到三十九度,绝对是高烧了。
“孩子现在高烧不退,我要确定是什么情况引起的才行,你们都退出去,任何人不得窥探。”
叶千帆向大家挥了挥手,把他们撵出去后,带着孩子进入城市的医院,进行系统检查。
“云兴兄不必如此焦躁,你刚才的表现,不是相当镇定,好像没这回事一样。
既然仙师大人已经决定出手,定然能保侄儿无忧…。”
张光铭看着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习云兴,摇着头劝解。
“我之前是故作镇定,现在自然是心急如焚,光铭兄也为人父母,怎会不知我的心情?”
习云兴交了个底,又反问了一句。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说了不用担心,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请仙师大人过来给阁老看病,就是有确切的消息,仙师大人的手段特别了得。
只是可惜事情办成这样,仙师大人心中恼怒,阁老只能自求多福了。”
张光铭撇了撇嘴,对叶千帆信心十足。
受到张光铭信心的感染,习云兴心态变得平稳了。
“云兴兄,当初咱们做同窗的时候,你没少照顾我,我一直铭记于心。
所以有了好机遇,我也没有忘记你,咱们一定要通力协作才行。
你这里距离滨城太远,不知滨城的惊人变化。
只要假以时日,滨城竟然能成为不亚于京城的雄城,地位必然极其超凡。
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是薄云昌命好,女儿被仙师大人看中,成为仙师大人的一位妻子。”
张光铭把情况说清楚,让习云兴知道是怎么回事。
两人要是不抱团,只会被薄云昌踩在脚下,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明白光铭兄的意思,仙师大人之前说的,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只用两三个时辰,怎么能从我这里到达滨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