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成玉左手轻轻一挥,那封信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一般飞到了他的手上。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仔细查看里面的内容,并与林九歌所说的情况进行逐一对比。确认无误后,他才慢慢收敛起身上的气势。
林九歌不禁感到一阵心惊胆战。刚才被剑成玉的气势压制时,他仿佛看到了一片堆满尸体和鲜血的恐怖场景。他暗自思忖道:这位剑成玉师叔的杀心可真是够重的!
\"师侄,进来吧,我们到议事房里详谈。\" 剑成玉终于把佩剑收入剑鞘,然后向林九歌招手示意,让他进入屋内说话。
林九歌跟随着剑成玉走进议事房,迫不及待地问道:\"师叔,张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次化名为景天潜入京城,本想暗中调查,但刚到客栈落脚,就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甚至连张家都无法接近,实在让人费解。\"
剑成玉轻咳了几声,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回答道:\"关于张府的事情,其实我也感到很棘手。\" 林九歌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坊间皆传,我清玄宗已经前往丞相府,但对丞相府一事束手无策。此乃无稽之谈。”
“请师叔细说。”
“自三月前,我等就已接到皇令,禁止我宗门人踏出此地一步。”剑成玉不满地说。
“什么?”林九歌颇为震惊,连忙问道“此乃为何?”
“一年前,掌门弟子张麟于向掌门申请执行京城驻守三年任务,拜访老夫。张麟于就是张府大公子。”剑玉成回忆道。
林九歌点了点头,同时注意到,一年前这个时间点,不就是张芊盈定亲大王子的时候吗?
“定亲第二天,大王子在城外被人发现昏迷不醒,护卫全部死亡,大王子也身受重伤。非常重的重伤。”剑玉成脸色平静吐出一道惊雷。
林九歌注意到不妥之处,说:“非常重的重伤?什么意思?”
“无法人道的重伤。”
错失良鸡?
“那与张师兄如何扯上关系关系?”林九歌虽然震惊,但随即反应过来。
“同大王子一同被发现的,还有张师侄的断剑。而张师侄对此无法解释。”剑玉成眉头紧皱。
林九歌也眉头一皱,这就不好办了,思索一下,说:“会不会是栽赃嫁祸?”
剑成玉摇了摇头,说:“张师侄对此并无解释。皇室自然是震怒,但碍于师侄是掌教弟子,不好处以极刑,只得先掩盖消息,并暂时将张师侄软禁家中,待查清真相还师侄一个清白。”
“这事情宗门知道吗?”林九歌头皮有些发麻,这简直乱成一锅粥。
“当然,张师侄被软禁的第二天我就传信掌教师兄,掌教师兄碍于宗门和皇朝的关系,出于避嫌只能将调查权交给皇室,同时传令让我们尽量配合。”剑成玉咳嗽了几声,似乎对皇室不太满意。
林九歌发现了盲点,“那大王子不是没有当场死亡吗,只要他康复,不就可以说出凶手是谁?这不就水落石出了?”“如此简单就好。”剑成玉嗤之以鼻,似乎对大王子不屑一顾,“那个大王子就是个草包,平时贪花好色,骄奢淫逸就罢了,连这种切身之事都说不清在哪受伤,又被谁所伤。”
林九歌对此也感到无语,只能换个问题。
“既然这样,那张家的诡异是怎么回事?”既然想不通就暂时放到一边,林九歌问起另一个关键问题。
说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剑成玉师叔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仿佛有一层乌云笼罩在他的脸上。他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说道:“张家此番异变,绝非自然诞生的诡异之事,乃是有人秘密布置诡阵导致。自从张师侄被软禁接受调查以来,我们就接到了圣上的旨意,严禁与他私下接触。更过分的是,我们甚至被禁止靠近张府方圆十里之地。”
林九歌听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什么?!那如果那片区域发生诡异事件或者妖怪出没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不满。
剑成玉师叔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当时老夫也曾手持圣旨,当面质问赵王。赵王则解释说,由于张师侄所涉及的事情事关重大,皇家宗室担心清玄宗会徇私舞弊,所以才下达这道圣旨加以约束。如果我们清玄宗一意孤行,执意要私自解救张麟于困境之中,那么皇室将束手无策,无法对我们进行有效制约。到时候,他们可能只会再设立一个新的国教,以此来制衡我们清玄宗。我们清玄宗怎么会做出这种授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