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目光扫过张家兄妹,仿佛能看穿他们内心的焦虑和恐惧。
“那该怎么办?我们不能让家族遭受这样的耻辱!”张家兄妹焦急地说道,他们的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
林九歌微微一笑,似乎对他们的反应早有预料。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你们的敌人不就是想杀不了你们,就把你们的名声搞臭吗?那就遂了他的意吧。”
张家兄妹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们不明白林九歌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正中敌人下怀吗?
林九歌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她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么喜欢玩舆论战是吧?那好,我们就陪他们玩玩。有时候,主动出击比被动防守更有效。”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自己得逞了,很多时候不能陷入自证的陷阱,我们可以把敌人也拉下水。”然后详细地讲述了他的想法。
张家兄妹听了,心中不禁一动。他们开始明白林九歌的意图,虽然这个计划有些冒险,但也许真的能够扭转局面。
于是,他们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按照林九歌的建议去做。林九歌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会非常关键,而他们必须全力以赴。
“等下,师兄,你会使用法术凝冰吗?特定形状的大冰块。”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有什么用?”
“可以就行,先去忙吧。”
张麟于立马前去找张伯,详细讲述了林九歌的计策,张伯听后,仔细思索了良久,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做法。
林九歌缓缓地从正门走出来,他那冷漠而又锐利的目光如同寒星一般,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拥挤不堪的人群。这些人喧闹嘈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在这群人中间,领头的是一群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他们紧紧围绕着一名面容严肃、神情庄重的老学究,似乎是在向他请教问题或者寻求指引。
林九歌停下脚步,注视着这群人,他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冷漠:“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聚众喧哗?”
这时,那群读书人中站出一个人来,他指着林九歌,语气略带轻蔑地说道:“你竟然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是谁!告诉你吧,这可是我们国子监祭酒大人叶良辅叶夫子!”
林九歌心中一动,他当然听说过国子监祭酒这个名号。国子监祭酒乃是朝廷任命的重要官员,负责掌管国子学的教学和管理工作,其地位尊崇,备受敬仰。没想到这样的人物竟然会亲自来到这里,看来事情并不简单。他不禁对眼前的局面多了几分警惕之心。
林九歌眼神微凝,不卑不亢地说道:“原来是叶夫子,久仰。不知诸位前来所为何事?”
叶夫子轻抚山羊胡,义正言辞地呵斥道:“哼!张氏一族草菅人命,罪恶滔天!今日本夫子携众人前来,便是要为死去的无辜百姓讨一个公道!”
林九歌点了点头,高声回应:“敢问叶夫子,可有证据证明张府与此案有关?”
叶夫子顿时语塞,他身后的学生们见状,纷纷叫嚣起来。“证据?还要什么证据!张府权势通天,自然能轻易抹平此事!”
“就是!我们绝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林九歌突然间一声怒喝,声音犹如雷霆万钧一般,震撼全场:“各位稍安勿躁,今天我就是特意前来为大家伸张正义!”
就在众人还处于惊愕之中时,张麟于那边却派遣了一名仆从匆匆忙忙地赶到现场,并将一份罪状交到了林九歌手中。这份罪状其实是张麟于急忙找人炮制出来的,因为如今街头巷尾都在流传着类似的罪状书。
林九歌接过来仔细一看,只见上面列举了张府的各种“罪责”,然而这些所谓的罪名几乎全是毫无根据的指责,比如强抢良家妇女、侵吞肥沃田地等等。
随后,他将这份罪状递给叶夫子问道:“叶夫子,请您看看这罪状是否有虚假不实之处?”叶夫子只粗略扫了一眼,便直言道:“简直荒唐至极!张家强抢民女?抢到哪里去供谁享乐呢?张家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我们今天聚集在此,是要质询那白骨事件。你又是何人?为何阻挠我等?”说完,他又把罪状转递给身后的众多士子们传阅。
林九歌点了点头,看来之前张家的声誉的确不错,起码他加上的这种罪名大家是不相信的。“叶夫子,我乃是清玄宗小酒峰二弟子,奉家师清明道人之命,前来处理张家白骨案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