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场好戏啊!
敬妃此时也不得不帮甄嬛说上两句:“祺贵人,本宫素来知道,你与熹妃结怨已深,但是这口舌易生是非,断不可胡言乱语,如若真像你说的那样,熹妃和温太医有私情来往的话,那也要掩人耳目,不被人知道才行啊!你这证人一个个的还真是准备齐全。”
祺贵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今已经证实了甄嬛孕期不对,这事情做多了总有露马脚的时候,永寿宫的小宫女斐雯曾经就见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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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虽说此时熹妃的胎月份上对不上,可也要问清楚奸夫是谁,别乱杀了无辜,斐雯,你什么时候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现在都一五一十地跟本宫说清楚。”
皇后这话直接判了甄嬛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死刑,其中还包括那个“奸夫”,皇上听闻也不曾反驳,可见是同意皇后的说法的。
皇上眼神冰冷的看着,宫女斐雯不安磕头,又听他诉说:“娘娘没出宫之时,那时候她还怀着孩子和温太医说话,里头也没什么人伺候着,奴婢进去给熹妃上茶,谁知奴婢就看见温太医的手拉着娘娘的手,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娘娘眼泪汪汪的养住,静静地坐着,温太医一看见奴婢进去,慌忙地撤了手,娘娘也急急去擦眼泪,奴婢还瞧见温太医衣袖口子翻出来一截儿,上面绣了一朵小小的五瓣竹叶,此后奴婢越想越害怕,怕娘娘来日知道奴婢看见了,要杀奴婢灭口,后来熹妃娘娘出宫修行,奴婢好悬松了一口气,后来昔日的莞贵人又以熹妃之位有孕回宫,奴婢心里害怕,只好乞求祺贵人做主。”
丽嫔:“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看见了,那你看不见的时候呢,岂不是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
皇后看着皇上道:“皇上事关重大,您看是不是请温太医入宫来景仁宫问话?”
皇上一摆手,表示同意了皇后的提议,其实这时候就该收手了,最好的办法是他暗地里让粘杆处去查最好,可他也想看看这后宫又多少牛鬼蛇神,想到这里他的视线就才宁贵人身上一扫而过,心里有了计较,伸手招呼了小厦子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小厦子领命下去了。
江福海见皇后示意他去,立即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皇上此时盘着手持,暗自思考。
此时众人都没提到果郡王,焦急不已的宁贵人也不好再开口,只能先出去寻找救王爷的时机,于是宁贵人行了蹲礼道:“皇上,臣妾在这里觉得不舒服,臣妾告退。”
皇上看着行礼的宁贵人不说话,华贵妃此时开口道:“宁贵人还是等等的好,谁都知道宁贵人桀骜不驯,今日一反常态给熹妃说话,现在本宫怀疑你跟熹妃一事有牵扯,为了宁贵人的清白,还是请你在此等候,等证明清白再离去也不迟,不舒服的话,太医院太医这里有好几个,不若让他们给你看看?”
迎着华贵妃戏谑的眼神,宁贵人真怕华贵妃知道些什么,只能冷哼一声,干巴巴的说:“华贵妃好威风!”
皇上终于开口:“华贵妃说的对,你既然不舒服就让太医就在这里给你看,朕也放心些。”
宁贵人小脸僵硬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并无大事,只昨夜未曾休息好,并不需要太医看诊。”
皇上视线从宁贵人脸上移开,往视线又放在华贵妃身上,屋内传来甄嬛疼痛的闷哼声,皇上终于开口道:“叫里面的帮着接生的稳婆宫女都喊出来,成与不成就看她的命了。”
华贵妃也不再看宁贵人,等皇上话音刚落,问皇上道:“不若将佩儿和那个陈四家的先关入审刑司?”
皇上点头,对着屋外的另一个老太监道:“李德全,你去亲自请十七弟到养心殿下棋。”
李德全刚答应一声,宁贵人又急了道:“皇上,事情还未查清,跟熹妃通奸的肯定不是果郡王,如果此时宣果郡王进宫也太过于草率了。”
皇上阴沉着脸不说胡话,华贵妃笑了一下道:“宁贵人对果郡王的处处维护也是人让本宫很疑惑了,不知宁贵人可否为本宫解惑。”
宁贵人大义凛然道:“果郡王乃皇上亲兄弟,怎能被奸人挑唆就轻易相信,如果查出此事跟果郡王无关,那么就与皇上名声有碍,臣妾关心皇上自当为皇上考虑。”
华贵妃盯着她吐字清晰道:“就是事关皇嗣,说重了就是事关皇上的龙椅是否安稳,也是为了查清果郡王是否有不臣之心,想李代桃僵,日后皇上百年,万一这江山易主,才是对皇上不利,查果郡王一是为了还果郡王和甄嬛清白,二就是关于国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