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江河因为曹汾的话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他身处高台,见到台下千千万万的士兵,他心中的豪情再一次被点燃了。
是啊,现在我们是有很多的不足,百司卫似乎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作秀,看看下面的士兵,他们也是练出来的,也是杀出来的。
谁也不是一出生便是杀敌勇猛的士兵,不也是一刀一枪地拼出来的吗?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同样都是人,百司卫的人差在哪里?
曹汾神色复杂地走至江河身边,道:“看来你是真的想好了。”
江河目光依然坚定,点头道:“想好了。”
曹汾又道:“好,我没看错你。”
江河迎着风,没有说话。
曹汾对着身边的将校使了个眼色,将校会意,掏出一面红色的旗子,挥舞了一下。
只见下面的士兵如同潮水般,迅速分站开来。
随着将校手中旗子不停地挥舞,战鼓敲得震天响,下方的士兵不停地变化着队形,口中喊杀,激烈的交锋即将展开。
不同于江河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冲杀,下方的士兵冲杀的极有规律,冲锋过程中不断的变换阵型。
江河在高台之上看得如痴如醉,他现在需要的便是这些知识。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便分出了胜负,胜利的一方没有呐喊,失败的一方也没有沮丧,在他们的脑海中,胜利了需要考虑自己还有哪些不足,失败的则想下还有哪里没做好。
随后的时间,曹汾带着江河参观了骑兵营,后勤补给,将军营所能展现的东西,都带着江河看了一遍。
曹汾面面俱到地给江河传授着作为一军之将所要做的事情,尽可能地让江河了解大军的构造,如何运作之类的事宜。
江河受益匪浅,临行之际,深深躬身道:“曹伯伯,借您几位精通骑射之人可行?”
“”曹汾原本还想再勉励几句,没想到江河要走了开始要人了,不由得哭笑不得。
“军营里的人不能给你,就让老夫的亲兵跟你去吧。”曹汾想了一会,还是答应了江河的请求。
江河闻言,顿时喜笑颜开。
曹汾则说道:“人给你了,你不得表示一下,那酒还有没有?再给老夫送点来,就那么两坛子,还不够老夫润润喉。”
就喝没了?昨天看曹汾的状态,明显有些醉了,酒品似乎也不是太好啊。
于是江河关心道:“曹伯伯,不是小子不给您啊,只是确实不宜多饮啊。”
江河送的酒,他当然没有喝完,早上醒来,便遭到夫人的一通数落,说什么在小辈面前没个正形,国公府的脸都让他丢光了。
曹汾当时感觉莫名其妙,在听完夫人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纵使是曹汾也不由得感觉老脸有些发烫。
虽然早上让夫人数落了,但是这个酒嘛,确实是好东西,多要点备在家中显摆一下,偶尔招待下老友还是很不错的。
曹汾不耐烦地挥挥手,“少废话,有就送点过来。”
江河哑言,只好点头答应。
没办法,谁让咱求着人家呢。
再回到百司卫时,江河身边多了四人。
进了百司卫,江河身后的四人才看到这些日子京都里谈之色变的百司卫种种的变化。
再看向江河的眼神中多了敬佩。
几名亲兵对于校场上的那些人表现也是赞不绝口,现在这些人的表现足以称得上优秀了,除了没有经历战争洗礼外,这些人已经比大多数军营的士兵要优秀很多了。
无他,曹汾带江河看的乃是真正的皇帝亲军,他们均是从各个军中选拔出来的优秀人才,可不是皇宫中那些值守宫门,京都巡街的士兵可比的。
眼前这些人,在江河短短的月余时间便调教得如此之好,让他们感觉发现了宝贝一样。
一路上,江河也早已和他们混熟了。
听了他们赞扬的话,让江河面色微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几位老哥可别调侃我了,和曹伯伯那里一比,我这里就是破铜烂铁。”
几人闻言哈哈大笑。
“几位老哥,接下来的日子随便你们操练,给留口气就行。”
有了江河的保证,几人摩拳擦掌,名叫丁山的亲兵信誓旦旦地开口道:“放心好了。”
说罢,几人便冲向校场,加入了老谭他们之中。
江河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想做些火药出来,看看能不能做些简易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