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发了命令。
水6齐进,直趋那丹村。
6路的兵力,是保安团和包得奎的海防警备队。水路的兵力,是上面说到过的那两艘缉私艇。他们还发电报到省里,要求派海军舰艇来协同“进剿”。
海上武装工作队驾着缴获的巡逻艇出海迎战,敌两艘缉私艇列队而来,想向革命军舰艇夹击。革命军舰艇抢先开了炮,敌艇也开炮还击。
双方都没有击中,革命军舰艇趁敌人躲闪炮击之机,甩开被敌内外夹击之势,脱出战斗。敌尾追不舍,终于又双方炮战了1个回合。革命军舰艇又兜过侧面,从侧面向敌开炮。如是者互相纠缠,1个回合又1个回合。赤色革命军是完全不熟悉这种炮艇作战技术的,开炮总是击不中目标,敌人则胆怯,不敢逼近作战,也击不中目标。
双方只是互轰1场,互相追逐,在海上兜圈子。直至天黑,革命军舰艇才终于脱出了战斗,去1个海岛旁隐蔽起来,暂时休息。
然而,在海上是隐蔽不住的。
第2天,敌两艘缉私艇继续搜索,发现革命军舰艇,双方又打了1场。这回革命军舰艇却不敢恋战了,脱出战斗,便开足马力向远处逸走,敌艇仍尾追不舍。
到了天黑,革命军舰艇才又摆脱了敌人的追踪。赤色革命军感到离自己的基地太远了,就转了向,向都朋区海面回航。
队长同指导员都感觉到这样的作战很被动,要摆脱这被动局面,最少也要有个时间休战几天,研究1下打法,作好准备再打。他们正在回航,以为可以避开敌艇的追击了,却不料情况有了个大变化。
第3天,在海面追截他们的,已不只是两艘缉私艇,还有两艘军舰也来了。这是敌人的海军派遣来的。革命军舰艇在海面上,前有来敌,后有追兵,4只敌舰艇,两只在前,两只在后,向赤色革命军逼来。
木队长见情势危急,他下命令向敌1只缉私艇迎头冲去,迎头猛轰。这回却把敌艇击中了,敌艇受伤,闪开1边,我艇乘势冲出包围,全速离开。
敌舰艇却继续尾追而来,连那受伤的敌艇也未丧失战斗力,仍尾追而来。敌4艘舰艇,排成个扇形阵势,向赤色革命军压迫,却也不猛冲过来,只是用炮火轰击,逼革命军舰艇退向海岸。
在敌人的密集轰击下,革命军舰艇也中炮损坏了,舵被击坏,驾驶失灵,同志们也有死伤的。同志们斗志坚决,继续抵抗,发炮还击,又击中了1艘敌舰。
敌人不敢过于迫近,仍只在远处开炮,革命军舰艇又被击中,冒烟起火。
舵已坏,船只能向岸边方向开去,眼看这局势已难以支持了。
木队长命令:“撤走!”
同志们跳水撤走。
这时,已近岸边,岸边是山地,同志们从流进海来的山溪走上岸去。这地方是都朋区的邻区,海上武工队这回只好又当海军6战队,又要1两天才转得回他们的老地方去了,都朋区独立大队在6上的战斗较顺利。
那天,独立大队组织了1场阻击战,阻滞了敌人的推进,掩护群众撤退,将俘虏押走,将解放了的被捉“壮丁”也带走。
敌人这次从6上对海边的进犯,实际上是扑了个空。独立大队在第2天就摔开了敌人,转移到较安全的地方,照常进行那两天尚未处理完毕的工作了。
化学技师谢宝树跟着大队部撤退,他没有要求参加解放军,部队的同志也没要他参加。他无家可归,只有暂时仍然跟随着部队,实际上是跟随着同部队1齐行动的地方工作同志,他是跟着区委委员涂兴,由涂兴照顾他食宿与生活的。
还在大元轮上,忽然有人来夺了轮船,宣布被囚禁的人们已得解放之时,人们欢欣鼓舞,谢宝树却木然默然,未明白是怎么1回事。来者是些什么人?为什么他们自称赤色革命解放军?这里怎会有赤色革命解放军?赤色革命解放军怎会来解放这些受难人?他觉得这是不可理解之事。
当时,金兰指导员曾在船上向大家问:“哪1位是谢宝树先生?有谢宝树先生吗?”
金兰在罗丽娜那里见过谢宝树的儿子,听说过谢宝树的名字,听说过他被捉“壮丁”,她想找寻谢宝树。
谢宝树听了这问话,却不敢作声承认。他不知为什么有人知道他原来的姓名,不知为什么要找出他这个人来。
金兰见没有人答话,她就不再问了,她那时忙得很,顾不得太多的事。到了那丹村,金兰负责同解放了的人们谈话。
金兰问谢宝树姓名,他答:“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