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所托,特来找赵先生看病的。”
“得的是什么病?”
“筋骨痛。”
“痛的能走路吗?”
“就是因为疼的不能走路,这才来找你啊!”
这人上前握住韩燕来的手,承认他就是赵医生。十分钟后,赵医生将尤林等3位同志接到了。他给每人倒了杯热水,要大伙装作就医的病人稍为等1等,说完就匆匆出去了。
时间不大,从外面轻手轻脚地进来1位女同志,尤林看出她是金木兰时,金木兰也认出了他,她微黄的脸上立刻泛出笑容说:“咦!你怎么也跟出来啦!”马上低声对大家说,“这里临街,太杂乱,跟我走!”
她在前面引路,拐了两个弯,进入1个有豁口的墙院,穿过豁口,她吩附赵先生搬秫秸堵死豁口。大家跟她进入后院。
金木兰介绍说:“这就是赵先生的家,大伙朝北屋请吧!里面还有熟人呢!”
她的话音未落,1位高身材、穿着都市服装的大汉撩起门帘让大家进屋。安排过路首长休息之后,大汉赶过来招呼尤林。
尤林仔细1瞧,才看出这位打扮的像走亲模样的人,原来是接他到内线工作来得鲁城,急忙上前握手说:“你这样棉袍外罩的穿戴起来,闹的我不敢认了。”接着给大家介绍韩燕来说,“这位同志姓韩,跟我1块的。”
韩燕来见尤林介绍自己,便客气地点点头,这种场合他还没经历过,觉得说不上话去,就搭讪着站在角落里了。
金木兰这时候成了最活跃的人物,她同所有的人都熟识,两位首长进入省城就是她领进去交给银环的。她给同志们打水倒茶的工失,继续介绍情况,说赵先生的寡居嫂嫂,限她是小时候伙伴,亲的就像姐妹1样,通过这个关系她认识了赵医生,从而创立了1个近敌区的堡垒户。这使尤林1时感到金木兰作为地下工作的交通员,登山渡水,登城上府,跨封沟钻炮楼,来往穿梭,出生入死,废寝忘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是多么不容易。
稍稍休息之后,过路首长们精神好多了,主动找尤林和韩燕来谈话,对他们的护送表示感谢,对内线工作提出了1些期望。
尤林很愉快,觉着现在才是真正完成任务了,看了韩燕来1眼,两个人站起来准备告辞。金木兰哪肯答应,坚持要他们同首长1起吃午饭。
“西马庄的伪军到下午两点就不出动了,满打满算,离城只有十5里路,迟些起身也能赶回去。”金木兰说道。
尤林听了很矛盾,既愿意有这样的机会同首长谈谈多受些教益,又怕时间晚了不好进封锁沟。正在考虑的时候,赵先生从外面慌里慌张地走进来。他说:“有情况,西马庄炮楼里的伪军朝这村来啦。”
金木兰听了安定大伙说:“别着慌,这里不比老区,汉奸们来来往往是平常事,再说咱们有隐身子的地方。”说着,她瞪了赵医生1眼,“还在这里磨蹭什么,你快去联保所,叫他们派人迎接去,有事再来送信。”
赵先生走后,金木兰主张立刻把首长们坚壁起来。
鲁城说:“用不着这样草鸡胆,你看,天色已经是下午啦,要是来上3头5个的,敲掉算啦!”
“少说些没油盐的话,这里能比根据地?再说你现在负是什么责任?”
“我负的是保护首长安全的责任。”
“你不服气,咱们请示请示······”
袁主任带着排解的语气说:“请示什么,派人到外边放个暗哨,能合法的,分散躲开,不能合法的,可以先坚壁起来。”
没多久,赵先生又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金环说:“镂上的人烟不吃,茶不喝,又不去联保所。从前街到后街挨门埃户地胡转游。”
金木兰听罢,指着赵医生的鼻子,像下命令1样地说:“既是这样,你还发什么呆,快打开夹壁墙,叫他们先进去。”
袁主任扶持着分局负责同志先进去,他握住尤林的手说:“要是还能走的话,你们争取走,不要在这里伴怕了。”
尤林摇了摇头说:“首长们先坚壁吧!”
袁主任说:“同志们听我的话,组织上不要求你们只做这1丁点事情。”
杨晓冬不好反驳首长的意见,转面对韩燕来说:“你先走。”
“留下你怎么办?”
“不要管这么多,先走你的。”
韩燕来看了看尤叔叔的脸色,不敢不依从了。
首长们已经进入夹壁墙,赵先生急的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