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失!”
“报告司令,据卑职的队员报告,东岸只有赤色军的地方武装!”
“混蛋!赤色军地方武装有这么强大的火力吗?你马上亲自过江侦察,再敢谎报军情,老子崩了你。”
谍报队长吓得哭咧咧地说:“司令,卑职部下全是给日本人千过事的老特务。他们正在戴罪立功,决不敢谎报军情。司令,依卑职愚见,应当改变1下战术······”
“改变什么战术?”
“分兵合击·······”
“哼!分兵合击,什么叫分兵合击?”
课报队长往前靠近1步,说:“司令,我们将船只分成3批,上游和下游的船只同时渡江,登岸之后从侧翼包围炮手村。另1批船只可从这里直扑对岸,用火力掩护强行登岸,这样就能将赤色军置于死地······”
“妙,妙,这个办法真妙啊!”
马静元笑着拍着谍报队长的肩膀说:“老弟,我以为你光会当特务,想不到还会调兵遣将。真是大材小用了,好好干吧,将来提升你当参谋长。”
“谢司令栽培。”
马静元满意地点点头,又对马长林说:“去请徐团长来。”
马静元匪部的第2团团长徐子彪奉命来到,双腿1碰,敬个军礼:“司令,找我有事吗?”
马静元满面含笑地说:“子彪,委你1个重任。”
徐子彪1愣:“重任,什么重任?”
马静元1本正经地说:“现在要兵分3路分批渡江。你团担任正面主攻。”
徐子彪又是1愣,心里暗想:单作舟兵员足,装备好,都被打得屁滚尿流撤回来了。如今让我团担任主攻,简直是拿着鸡蛋去碰石头。
他沉思片刻,委婉地说:“司令,我团担任正面主攻,恐无把握。司令还是另遣能将吧……”
“作舟的部下伤亡惨重,几乎丧失了元气。看来这场硬仗还要依靠老弟你呀!”
徐子彪摇头不语。
马静元继续说:“老弟,听说你常对部下讲,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我们当官的也要这样,作舟刚刚败下来,心情很不好。3团李团长病得不能下床。你不担任主攻,还有谁能担任!”
聂铁嘴抓住时机,从旁插口说:“徐团长,养兵千日,用兵1时,这可是你大显身手的好机会。”
聂铁嘴这句话好像给徐子彪灌了1碗迷魂汤,灌得他晕头转向,咧开大嘴笑道:“司令,子彪坚决服从命令。”
聂铁嘴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徐团长,聂某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参谋长,你就听我的好消息吧。”徐子彪说完,转身走了。
马静元望着他的背影说:“哼,你也学会了保存实力,总有1天我要把你这1团人吃掉!”
天交午夜,忽然刮起1阵西南风。
倾刻之时,浓云布满夜空,遮住满天星斗,从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
徐子彪集合好他的土匪部队登上渔船,借助风力很快地驶往东岸,当渔船接近岸边的时候,徐子彪下令停止前进,随后派1只小船到前面去侦察搜索。
小船上有两个匪兵,他们战战兢兢地离开船队,俏悄地撑着船。
这俩匪兵1边撑船还1边嘀咕:“老5,你可多加小心,千万别弄出声响。”
“2哥,我,我”······”
“你怎么啦?”
“我嗓子发痒,要咳嗽!”
“憋住气,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咳嗽。”
“哎。我,我憋不住了,咳咳咳!”
这个匪兵1咳嗽,另1个匪兵吓得趴在船底上。
过了1会儿,没听到岸上有什么动静,他又轻轻爬起来,悄声问:“喂,离岸还有多远哪?”
“能望见岸边了。”
“快撑船。”
使篙的猛撑1篙,忽听船底嚓的1声,小船上了浅滩。
两个匪兵从船上下来,端着枪朝前扑去。
他们摸到江边掩体跟前,脚下踩到1些圆东西,还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猫下腰用手1摸,原来是1堆弹壳。
两个人又往前走几步,跳进阻击工事,仔细1看,工事里面空空的,连1个人也没有。这才知道赤色军已经撤走。于是,就驾着船回来向徐子彪报告。
徐子彪听说岸上没有赤色军,心里乐开了花儿,暗说:“今天该着我露脸。”
急忙指挥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