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琳娘和青止都在她不好说出口。
更重要的是,也不知怎的她心里的有一股热气左右乱窜。
她垂下眼睛看向那两只在她脖子前系带子的手,赶紧一把给推开,“我自己来吧。”
边系边转身快步离开。
外面温度低,吹在脸上身上楚之一才觉着好些了。
“夫人,贺梅生每晚不定在哪个妓院出没,咱们得离开瑟楼。”
“走吧。”赶紧离开这儿。
河坊的妓院,官营的民营的,还有那种暗门子不计其数。
贺梅生藏在河坊,每天都换个地方打一枪,神神秘秘的。
把他护送回京城的那些人也始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河坊里到处都有肃宁卫的暗子,今晚青止也很容易地就得知了贺梅生在哪儿。
带着楚之一穿过都是烂泥水骚臭味的小巷子,偶尔的能听到暗门子接客的声音。
青止的脸都成了绿色的,这要是被督公知道夫人听见看见这些玩意儿,自己狗头不保。
“夫人,不然您把耳朵捂上……”
“嘘。”
楚之一示意他不要发声,自己则迅速的溜到了小巷子的尽头。
微微歪头一看,一抬小轿子进了左侧的一个小巷子里。
抬轿子的人不认识,但跟在旁边儿踩着泥水的却很是眼熟,陶妈妈。
轿子里头肯定是柳氏啊。
曲晚娘白日里刚告诉自己柳氏总神神秘秘的往河坊跑,晚上自己就碰到了。
“夫人?”
“你自己去查贺梅生吧,小心些。”
话落她便走了。
青止欲言又止,想了想赶紧回瑟楼把情况告知督公。
今天虽是不知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但夫人把督公鼻子打流血的事儿自己知道。
闹别扭呗。
阎王打架小鬼儿遭殃,他觉着主子和睦底下的人才有好日子。
那边儿,楚之一跟踪到了一个小庙堂。
门脸很小脏脏旧旧,里头不知供奉着什么,影影绰绰地顺着半开的门瞧见了陶妈妈的身影,她便无声地翻了进去。
后院整洁宽敞得超乎想象,在一片水塘上搭了纵横交错的小桥,接连着周边的房间。
水乡的风格。
蓦地,一个房间里传出略痛苦的声音。
犹如鬼魅般无声的挪过去,沿着窗缝往里看,她瞳孔就放大了。
不大的小屋里摆放着两个牌位,房梁上还吊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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