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的马车为起点,谁率先越过两百米外的那颗树便算是赢。
路途不远,考得就是那一瞬间的爆发力。
以成平的哨声为准,哨声起瞬间,二人便如脱缰之马快速前进,不过片刻便已离了许愿,胜负也只在一瞬间。
齐头并进,只裴宴之的马蹄先过半步。
只半步便已定胜负。
“说。”贺星剑气息不稳,说话却稳的很,丝毫不见败相。
裴宴之气息稍缓些,看着后头追上来的马车,声音沉沉,面上露出极少的正经神色。
“我只能护送她到上京城外。你要做的事情她支持我便也不拦着,但既是因你,你该要保护好她。”
往往伤人最亲的并非是外人,而是最亲的人。
他看的出来,她对沈文竹深恶痛绝,但沈家人未必如此。
一个养了二十多年的养子,一个刚刚接回来的亲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人难免会偏颇。
皆是最难受的必然会是夹在中间的她。
他此番又不在,自然是要让贺星剑顾及她些。
“自然。”贺星剑神色淡淡,看他的目光倒是比之前好了些。
裴宴之不在意的笑笑,等马车追上来,便又欠揍的凑到沈昭月那边,时不时的要挨上去与她说话,直到她嫌烦了才有所收敛。
那副做派看的贺星剑眉头又凝起,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离得远些。
一行人快马加鞭的赶,蒲城知府倒是早在之前便以押镖的名义秘密送往京城,途中很是顺利的没出岔子,他该受什么罪自然有律法定夺。
眼看着快要到上京了,沈昭月对裴宴之的态度好了不少,心里的那点气在他这些日子的‘识趣’里消散的差不多。
到上京城外时天色已晚,他们便在城外驿站歇息一晚,待到明日再各自离去。
赵舒云等人也十分识趣,离他们住的厢房稍微远些,给他们二人独处的机会。
一路舟车劳顿,裴宴之体贴的去帮她要水沐浴,沈昭月等了会不见人便下去寻,见其停在拐角处有些奇怪,靠近了些才听到有人在说话。
“杀了老侯爷又怎么样,谁人不知皇上最喜昭月郡主,郡主发发话,这沈家二郎还不是被放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