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四个抬棺匠迈开腿,走到休闲会所门口,抓起放在一旁的粗木棍还有麻绳,然后到停车场,取了摩托车,四个人两辆摩托,开着往后山区赶去。
他们走出门口的时候,恰好撞见来会所按摩的静尘和陈文海。
几个抬棺材浑身是汗,撞到陈文海身上,抽陈文海一眼,大大咧咧走开了。
瞅见粗木棍和麻绳,陈文海有意观察了他们几个一眼,静尘说,“师叔,别搭理他们,都是些下九流的人,素质低。”
陈文海锐利的眸子盯着几个抬棺匠的鞋子看,看了会儿,勾起一边嘴角笑了。
“师叔,你笑什么?”
陈文海用手指指着大胖子的灰色布鞋,“你看清楚点他们穿的鞋子,没看出什么不妥?”
“不妥?”静尘细心观察,可除了瞅见他们几个的鞋子都染了很多黄泥外,真没发现什么不妥。
陈文海往前走两步,捡起路上一张烧焦了的纸钱,“阴钱买路。”
静尘恍然大悟,“师叔,你是说这附近有道人在施法布阵,永乐阴钱买路?可是,会是谁呢?”
“是他。”陈文海说。
“他、是谁?”静尘问。
“顾、永、乐。”陈文海一字一顿说。
“顾永乐!他在这附近?”静尘左顾右看。
“他没在这,不过应该就在不远的后山。”
“这么晚了,他在后山,难不成是陈季青鬼老婆的事?”
陈文海点了点头,“应该是,错不了。”
知道顾永乐在施法布阵,陈文海也不按摩了,他和静尘原路返回,很快回到锦荣高级小区。
回到家里,陈文海二话不说,就抓来圆口瓷碗,掏了一碗白米,往米碗上插上三根清香。
静尘自然知道陈文海是要施法,他说,“师叔,这大半夜的,咱们好像也没接到生意啊?再说了,要施法,咱们明天再弄嘛,为啥不按摩急着回来啊?我一个星期前就约了小花了……”
陈文海斜着阴鸷的眼角,脸部的表情一寸寸变冷,“他顾永乐现在不是要救陈季青一家吗,我就帮他一把,送他们一起去见阎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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