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将所有光线都遮挡住了,一丝温热也穿不过来。
整个房间,尤其是接近地面的地方,都是相当湿冷的。
温初穿的又是薄纱一样等同于无的衣物,脚上更是连鞋都没有,这样蹲着,很容易受寒,对女性来说,更是容易落下病根。
俞觉联想到了她那位可怜的母亲,继续道:“地上太凉了,回床上,我不会动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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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
温初用双臂紧紧抱着自己,闻言小心翼翼地抬眼,对上俞觉的视线。
他的眼睛依旧是红的,身上似乎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可他与温初对视的目光,却平静不含一丝隐晦的欲望,像是一台被卸去电池后重回机械与冰冷的机器。
温初的唇干涩得厉害,身体被火热与冰冷交替折磨着,她浑身都在发抖,躁动、难堪……可被俞觉这样看着,却仿佛注入了一股静心剂。
她摇摇欲坠地站起来,扶着墙壁回到木板床上坐下,双臂交叠在膝盖前,将自己缩成一团。
俞觉的每一口呼吸都是滚烫的,身上那不断涌出的炽热和焦躁几乎要破开他的身体。
女人的体香混进腐朽的空气中闯入他的鼻腔,却没有勾起他分毫欲念,反而催生了股剧烈的想要呕吐的冲动。
他猛地转身,抓紧那在经年累月中积累了厚厚一层污垢的窗台,他俯下腰,猛地干呕了四五下。
他这一天还只吃了一丁点儿的早餐,胃里空荡荡的,根本吐不出什么来。
只有顺着食管蔓延至胸腔的酸意让他不断地反胃,刺激着鼻翼、眼眶,煎熬地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这样干呕过后,俞觉感觉整个脑袋都有些泛凉,尤其是后脑勺的位置,仿佛贴着冰块。
他眼前有些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吵得他伸手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将那一片皮肤都揉得通红,才勉强消退了几分。
或许是他忍得过头了,那股几乎让他爆炸的药效猝然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