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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该你说下，仓库里你都发现了什么了吧？”
颜于雪解释完自己这边的发现后，看向苏文。
既然颜于雪展示出诚意的话，自己这边的一点小情报也没有闭守自珍的理由。
毕竟也不是什么决定性的发现。
“我找到了这个...”
苏文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灰扑扑的红色底色的软球，手感看起来非常q弹的样子。
不过上面被割裂了一道口子。
“倒是有些眼熟的样子...”，蔡宝升打量了一下，发现通常大家都是看的这东西的另一面。
“小丑的红鼻子？”
有裂缝这头是用来夹在鼻子上的，所以刚刚拿出来看到这头，一时没想到是什么东西，但是结合颜于雪之前说的余润润的潜意识里，记得自己以前在一个马戏团里干化妆师工作。
想到马戏团的话，猜到小丑也是水到渠成。
苏文点了点头，“不过重点是内侧的东西”。
说着，苏文从颜于雪桌上取来一张便签纸，将手中的小球翻转过来，裂缝口朝下，捏着开口两侧的顶点，将缝隙撑开，然后把小球抖了抖。
从中倾倒出了几种颜色混合的粉末。
蔡宝升因为离得近的关系，弥散在空气中的粉末，被他吸入了一些进去。
之后他赶忙捂着鼻子后退。
然后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出来。
“差点把这东西喷没了，这什么玩意儿呀，这么冲的。”
蔡宝升看着桌面上半截小拇指盖大小的黄绿色粉末堆问道。
“味道还怪冲的，一股子药味还有霉味儿。”
遗憾的是，这个问题苏文也没法回答他。
“我不知道，不过我有一个猜测。”
苏文看着桌上的粉末说道。
“既然现在的问题都指向了当年神秘消失的马戏团，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野人谷动物园的消失现象就是那支马戏团造成的？
或许马戏团的成员本身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客观上造成了这一事件。
而深处旋涡最深处的他们，在人数越来越少的时候，肯定也会发现不对。
几个人不足以撑起一个马戏团的经营。
而后这些人想尽办法，并且最终发现了自己的记忆，或者说别人对他们的记忆正在消失这一事实。
毕竟根据心理学会那边对余润润的观察。
那个马戏团原本是各地巡回演出的，接触过三教九流的人，知道一些特别的信息渠道也有可能。
而他们也曾尝试过对抗这种造成自身消失的情况。”
虽然只是苏文的猜测，但蔡宝升还是重新审视向桌上那堆疑似过期草药的东西。
“你是说......这玩意或许就是他们发现的抵御记忆消失的手段之一？”
苏文点点头，“或许藏匿这些东西的地方不止一处。”
虽然马戏团最终还是消失了，但余润润失去了自己对于马戏团的记忆，以及外人对于她的记忆后，仍旧存活至今就是马戏团的那些人努力过的证明。
甚至当年马戏团幸存下来的人员，或许未必只有余润润一个人也说不定呢。
至少冯伟还有梁辉两人看起来都是比较可疑的样子。
余润润自己记忆稍微清醒后，就立即去找梁辉，也更能说明这点。
“我对药物方面没有研究，你们呢？”
蔡宝升看了看，然后摸了摸脑袋，表示自己要是有这种冷门专业技能，也不至于沦为散人玩家。
不过他可以试试把药物成分发到黑市去询问下，应该能比较快得到结果。
只是价格上....
“如果能比较快拿到结果的话，我们三个人分摊成本吧。”
颜于雪所在的心理学会倒是对于草药方面有所研究。
不过她刚刚用指甲捻起一小撮，放到指尖搓揉了一下后。
耳边弹出的监听提示，却是需要草药学困难检定通过才行。
这对于只有一个入门级别草药了解的她来说未免太过强人所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