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违章截停的,车主都没有那么好的礼貌,被截停大多数人都是有怨气的,怨气大的还会给我吐口水,大喊我打人了。”
无数这样的场景。
可他能怎么选择?唯有忍。
“受过太多气,大多数也只能忍,因为我们是不能跟群众动手的。”
孟正慈的摸了摸粟宝的脑袋:“回去吧,太阳太大了,谢谢你送的水。”
粟宝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得出口。
他在忙,只能默默离开……
粟宝又去观察了陈家。
陈建住了一个星期,因为住院贵,一个星期还没恢复好,子女就接他出院了。
回到家,子女们倒也照顾了他几天,但大家都要上班,都要为了生计奔波,老人最终被独自留在家里,二儿子上班之前把吃的做好放在他床头,一去就是一天回来老人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恶臭不已。
老人常常躺在床上,如今的可怜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只觉得自己为什么晚年了都这么可怜……
为什么同样是老人,人家那么有钱,子女照顾,还有专家团队。
他却连一个照顾的都没有。
为什么他被撞成这样,对方那么有钱,却都不赔给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