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再也不干那些缺德事了,我以后一定当个好人……”
“滚。”
沈晚娘不想再看见他一个字骂走。
这个滚字对焦业来说就像是赦免令一样,立刻转身像是过街老鼠一样的跑掉了。
等他走后,在北子鉴的招呼下成衣铺里又恢复起了之前的热闹。
而且因为沈晚娘暴打暴骂焦业一事,让许多看不惯焦家的人十分佩服,这下他们更愿意支持成衣铺的生意了。
这成衣铺的生意俨然比之前更火了似的。
沈晚娘则带着小二姐回去了后面。
“好些了吗?现在还怕不怕?”
“不怕了,有老板保护我们。”
“嗯,不怕了就好,放心吧以后焦业不会再敢找你的麻烦。去忙吧。”
“多谢老板。”
有这样时刻保护自己手下人的老板,小二哥小二姐们也干的十分踏实。
而北子鉴忙完了外面的事情,竖着大拇指就跑回沈晚娘的跟前来了。
“姐,厉害啊!你可真有本事啊,这胆子也太大了吧,我北子鉴都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北子鉴往沈晚娘身上瞅了又瞅,“那腰牌拿出来给我看看。”
沈晚娘拿出来北子鉴就抢了去了。
“姐,这做的还挺逼真的,这打哪
儿做的呀,什么时候也给我搞一块,我看谁还敢……”
北子鉴这话说了一半看着沈晚娘看傻子一样的看他自己呢。
“姐……”
“嗯?”
“你这块腰牌不会是真的吧。”
“你以为是假的。”
“天哪,你怎么弄到的啊,难道你真的成了镇北将军的义女吗。”
“对啊。”沈晚娘回答的云淡风轻。
北子鉴可不淡定了,“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唉,实话告诉你吧,就是上上次我去军营看君安时候的事,镇北将军中毒了所以双目失明,找了许多大夫都治不好他,是我把他的眼睛治好了。”
“他就收你为义女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我的天哪,姐,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咱们这么亲近的关系,你竟然一点都没有告诉我。”
沈晚娘叹了口气,她也很无奈,“别说你了,就连君安爹我都没有说。”
“那是为啥啊。”北子鉴搬来板凳细听。
沈晚娘就把她在京城陪着君安参加武状元比试的过程全部告诉了北子鉴,说完了,她恶狠狠等着北子鉴,“我可告诉你,这些事绝对不能往外讲。”
“嗯嗯。”北子鉴这回也冷静下来了,“想不到姐在京
城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想不到姐夫竟然真的有当武状元的本事。
可恶了,这个司马家也欺人太甚了吧。”
“谁说不是呢,可我们目前想要跟他们抗衡必然是以卵击石。”
“我懂了,姐现在就得低调一点,万一被被那些人发现有个什么恶毒想法,姐就会面临许多危险。”北子鉴自己在告诫自己一样,“我北子鉴要把这件事闷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这就对了,你明白就好。”
“以后这成衣铺表面上的老板就是说,姐你就不用抛头露面了,有什么事情我私下跟你商量。”
“北子鉴,你现在真的是长进了。”
“害,为了迎春我也得改变自己啊。”北子鉴笑嘻嘻的。
沈晚娘突然想起有几天没见迎春了,“迎春呢?”
“她家里哥哥不是个玩意,砖窑给他看着不靠谱,迎春先回去了。”
“也是,那么咱们差不多也该回去北州了。”
“我把这安排安排,这两天咱们就走。”
“正好,你安排成衣铺和车间生产的事,我正好也要去忙一件别的事。”
“姐去忙啥啊。”
“你小子怎么那么多问题。”
沈晚娘可不想事无巨细跟他废话了,叫上小宿先离
开了成衣铺。
她其实临走之前还是想再见一见张茵茵。
张茵茵是大忙人,沈晚娘提前跟老板娘约上,第二天的晌午才有空见上本人。
“怎么了沈大夫,老板娘跟我说你一再要求必须见我呢。”
一见面张茵茵就笑眯眯的看着沈晚娘,她现在对沈晚娘是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