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的不错。”
江稚低头:“哦。”
每当这个时候,江稚对江北山的厌恶就会更深几分,她的父亲是个无耻的男人。
江稚调整好情绪,尽可能稳住声线,“城郊那块地,你要拍吗?”
江北山最近胃口变大了,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说政府要在城郊建政府楼和住宅区,铆足了劲想拍下这块地。
沈律言啧了声,“你这是帮谁打听消息?”
江稚开口问他之前就猜到瞒不住他,“一个朋的爸爸。”
她的朋屈指可数,沈律言想起了个名字:“于安安他爸?”
江稚撒了谎,“嗯。”
沈律言默了两秒,“假消息,别上当了。”
江稚心不在焉,她想是假消息就更好了,最好江北山倾家荡产拍下那块地,招标结束,美梦落空,也好让他尝尝全部心血付诸东流的结果。
她笑了笑:“好。”
江稚发自真心对他说了声谢谢。
回到酒店,江稚去浴室洗澡换了套干净的睡衣,她又吃了粒止疼药,刚跑过热水的手脚还是有些冰凉。
江稚吹干头发就钻进被窝里。
沈律言当着她的面解开衬衫纽扣,他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肌肉线条流畅,干练薄瘦,蓬勃有力。
沈律言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快睡着了。
江稚蜷缩在被子里,身旁的位置缓缓下陷,她被捞进了身后的热源里,
男人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她知道这是他出自怜惜给的体贴,而不是因而生的温存。
江稚有点难过,如果没有那么多的错过和误会就好了。
江稚背对着他,“沈律言,是不是男生都比较喜欢活泼开朗的女孩子?”
沈律言搂着她的腰,捏了捏她的后颈,“不一定。”
隔了两秒,男人补充:“也有人比较喜欢文静的女孩儿。”
当然,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