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她。
江岁宁已经设好了圈套,怎么也不可能让江稚逃出去。
她承认自己心狠手辣,但是人心都有恶意的那面,没有谁是十全十美的,再善良的人也有阴暗的一面。更何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只是想小小的惩戒一下江稚。
江岁宁从抽屉里翻出国外买来的药,这种药无色无味,挥发的也很快,就算事后做血检也检查不出药物成分,还能短暂的模糊人的记忆。
这种助兴的药,在国内是违禁品。
她可是花了高价才买过来的。
不用在江稚身上,她是不会甘心的。
江岁宁觉得自己已经做得万无一失,只要江稚走进陷阱里,就等着被这个巨大的阴谋一口咬死。她会非常善良的帮她物色几个好男人,让她好好得享受。
江稚刚挂了电话,沈律言端着煮好的粥走到餐厅,了眼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她:“过来吃早饭。”
江稚闻着米粥的香气,心里那股挥之不去的阴影轻松了些许,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也许就是女人的直觉。
她心不在焉坐在他的对面,仰着脸了他:“你不发烧了吗?”
沈律言给她盛了碗粥,推到她面前:“还有点低烧。”
江稚哦了声,她埋头喝着清粥,沈律言又给她剥了个鸡蛋,江稚低声说了句谢谢。
“我一会儿要去上班了,下班之后得去医院,然后我就回家了。”顿了顿,她有点笨拙地说:“你好好照顾自己。”
出乎意料,沈律言答应的很爽快,并不像昨晚那么难缠。
“嗯,好。”男人说完就问:“昨晚我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江稚默了一瞬,神色随即恢复如常,她选择装傻:“什么话?”
她假装了眼腕表,匆匆忙忙站起来:“快迟到了,我先去公司啦,拜拜。”
沈律言着她在自己面前撒这种拙劣僵硬的谎言,好心地没有拆穿她,男人的眼神望着竟有几分宠溺,亦是一脸纵容:“你就当你的缩头乌龟吧。”
江稚忍着才没反驳他。
沈律言捏住她的手腕,又伸出拇指挑起她的下巴,笑吟吟望着她的眼睛问:“你能装傻一辈子吗?”
江稚呆了几秒。
一辈子。
太长了。
她和沈律言根本不会有一辈子这么长的时间。
过不了多久,沈律言就不会再执着于问她要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