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小声唠叨:“没出来沈哥占有欲这么强。”
他刚才喝多也只是抓着嫂子的胳膊,又没怎么样。
章晚服了这个傻逼,暂时没空管他,而是把江稚和沈律言送到了院子外。
她见江稚的身体僵了僵,迟疑了会儿才坐进副驾驶里。
沈律言关好了车窗,两人一路沉默无言回到家中。
江稚每天的生活都变得规律起来,她正准备上楼洗澡,沈律言握住她的腕部,“等等。”
男人的指腹贴着她的手腕,触感有些冰凉。
她停下来,顿了几秒,回过头向他:“沈先生,有事吗?”
沈律言下意识想和她解释起以前的事情,话到嘴边,无从说起。
那时候他刚好在国外出差。
去了她治疗的医院。
他能说什么?说我以前很她,放心不下,所以去了她。
这么多还不如不说。
江稚好像出了他想说什么,“沈先生,你不用和我解释的,我一直都很清楚你对江岁宁的感情。”
从高中,到现在。
身为旁观者的江稚已经见了太多太多。
沈律言喉咙哽了哽,他生硬的否认,“不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