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警方当场击毙的,大概是为了钱。”
“嗯。”
没什么用。
也没什么破绽。
唯独奇怪的是,江北山那时候才在北城不久,发达了更没有多久。
这个地方不乏比他更有钱的暴发户,就当年江家那点钱真不至于让绑匪兴师动众专门下手。
而江北山这个人虽然趋炎附势,可是却是个十足十欺软怕硬的货色。
对上位者,很是谄媚。
圆滑世故的个性不太会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事情的线索好像就断在这里。
沈律言想了想,“江稚那几年一直在南城吗?”
刘厌听见江稚的名字一点儿都不意外,“这个我也不清楚,没打听过。”
不过沈总和江小姐结婚的时候,刘厌倒是特意多了两眼江稚的简历。
他记得她高中是在北城念的。
“江小姐好像是高二转学到了北城,您读的那所高中。”
“我知道了。”
沈律言淡淡道。
高二…
高二的时间也对不上。
沈律言不急着要查个水落石出,过去了太多年,线索模糊不清。
最主要的人,还早就死了。
他将这件事交给了刘厌和来的那个助理。
下了班,他回了趟老宅。
路上还在想江稚的事情,她说江岁宁收买了医生,还害她这个孩子。
沈律言是信了的。
方才江岁宁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
几乎是默认。
沈律言到家时,还在车里坐了很久。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越掐越用力,青筋暴起,他沉默时,更加骇人。
江岁宁说的那句话,确实也没有说错。
那个孩子的确是他的眼中钉。
所以哪怕他相信了江稚说的话,在符合自己利益这件事上,他还是没有打算帮她做什么。
嫉妒让人变得扭曲。
有时候沈律言都觉得自己太冷血了。
不过他这几个月,已经从不能容忍变得逐渐能够接受,那个碍眼的孩子。
沈律言下了车,老宅里来了客人。
是父亲之前试图给他介绍的岑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