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她的掌心被迫贴近在男人的胸口,坚硬无比,像块石头。
西装的料子大概是很好的。
柔软而舒服。
江稚有点夜盲,在这么黑的暗处就更是什么都不清楚了。
她凭着直觉,又或者是熟悉的气息,默了几秒,她小声试探性的问:“沈律言?”
像丢进深海里的石子。
无人回应。
她还有些怕黑,时间久了,心里也害怕,纤长的睫毛无力的颤了两下,男人似乎穿了她的害怕,忽然轻笑了声。
听见声音,江稚也没有很安心,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处于黑暗中的感觉,她正要挣脱。
头顶落下清清冷冷的两个字:“是我。”
紧接着,男人温凉的指腹落在她的唇角,有些用力,仿佛在隐忍着才没有蹂/躏这处。
江稚往后缩了缩。
沈律言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黑暗中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得见他毫无情绪的问:“为什么要扶他?”
为什么扶一个男同事。
那么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