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六子,我家雨水还小,你可不能打她主意!”
此话一出,就让雨水红了脸。
六子暗道晦气。
“嘿,柱子哥,瞧你这话说的,她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她还亲过我呢!你怎么不说?你想的也太脏了!”
一句话,直接让雨水低头捂脸不语。
“什么?还有这事儿?”傻柱懵逼了,正要说什么,却被拍桌子声打断。
“啪啪!”
“肃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三位大爷已经坐在桌子旁。
原来,人已经来的差不多,都一副哈欠连连的状态。
被拍桌子声一吓,都清醒不少。
刘海忠看看易中海,后者向他点点头。
刘海忠一喜,假装咳嗽一下,然后拿着官腔喊道:“这个…这么晚了让大伙儿出来开会,是因为…嗯…那个什么,有原因的!
主要是在这两天里啊,贾家两个人都住了院,这一住院,贾东旭就没有了收入,贾张氏,嗯,大伙儿都知道,活儿不干,吃得最多!”
“哈哈!”
刘海忠还没说完,大院哄然大笑。
“这个肃静!肃静!我还没说完呢!”
傻柱叫道:“二大爷,您就瞅着贾张氏不在院儿的时候才这么说的吧?
您老要是有本事,那就当人家面儿说!否则我看不起你!”
刘海忠黑着脸没理他,继续道:
“这不,贾家钱花的不少,都掏不起住院费了。
今天,就是让大伙商量一下该怎么办?下面,有请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发言。”
易中海喝口清香四溢的茶,这让好几个人暗暗的咽咽口水。
“二大爷说的不错,贾家本来就困难,这两天又有两个人住院,让他们家雪上加霜!
大伙儿呢,咱们院连续几年一直都是先进院儿,我们更要发扬团结互助、尊老爱幼的精神。
所以呢,我响应二大爷号召,带头为贾家捐款二十元!大伙儿就依次表达一下自个儿的爱心吧,多少不限啊!”
说着,易中海就掏出二十元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捐款箱子里。
刘海忠见状,赶忙也掏出二十块钱塞进去。
“一大爷说得对,我身为二大爷,自然要关心咱们院儿的住户,我也捐二十元!该你了,老闫!”
阎埠贵闻言,看了易中海一眼,从兜里掏出五块钱。
却貌似有些舍不得,从另外一个兜里拿出两块钱塞进去。
易中海脸色一黑,瞪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尴笑一声:“大家都知道我家的情况,一家六口人都指着我工资过活。
这两块钱已经是我极限了,这个月剩下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六子看看阎埠贵和易中海的表情,感情老阎也是个托?还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托?
易中海眼神飘向秦淮如,后者恍然大悟,忙上前给三位大爷鞠躬。
秦淮如刚要说什么,就瞥见六子的眼神。
两人交流日久,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明白什么意思。
“感谢三位大爷,给大伙儿添麻烦了。”
说完就安静的站在一旁当个花瓶,不再言语。
六子暗笑一声,秦淮如是他女人,怎么可以当白莲花。
就算日后追究起来,也是这三个大爷绑架全院,可不是秦淮如逼着大伙儿捐款的。
这时候,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貌似没人捐款了。
“六子,你是个大学生,做人不能太自私,该你表现表现了!”
易中海突然点名,把兴奋的到处观察的六子喊醒。
六子嘴角抽搐,虽说是演戏,但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儿呢?
不过,今儿个老易同志是出了大血的,怎么着也得捧个人场儿,要不然怎么维持自个儿的人设?
遂站起来,露出纠结、委屈、难过的表情,最后咬咬牙掏出一块钱拍在桌子上。
如果不看钱,那架势跟掏出了一百块钱似的!
易中海脸色黑如锅底:“六子,好歹你也是个大学生,你就捐一块钱就说不过去了啊!”
“就是就是,六子,你那一块钱还是自个儿留着吧!丢不丢人?”
不知道为什么,傻柱跟他唱起对台戏,一边说着,一边掏出十块钱塞进捐款箱子。
完了还跟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