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四合院里热热闹闹,因为过年了,因为闫家要同时举办婚宴。
是的,原本是刘海忠想在年底给刘光齐办婚礼。
但是因为打孩子被举报,他被拉走教育了两天才被放出来。
刘光齐媳妇儿家一听这个事儿,那还了得?
这时候把闺女嫁过去,那不是让人说闲话吗?
这也直接把刘光齐的婚礼搞黄了,至少,今年是不可能了!
对此,刘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刘光齐充满恨意的瞪着他爹:“爸,虽然我们领证了,但发生这样的事,彩娟家说还要再考虑考虑婚礼问题!
可我媳妇儿不见婚礼不过来,这该怎么办?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刘海忠也很无奈。
他把大部分的父爱都给了刘光齐,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可谁能想到,就因为打了老二老三,却影响到老大的婚礼呢?
现在能怎么办?他也不想的。
想了想,刘海忠给了刘光齐二十块钱。
“光齐,你今天好好哄哄她,实在不行,你就在她家过年也行…。”
刘光齐接过钱,恍惚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里萌芽。
只是,这只是个想法。
要不要实施?怎么实施?这些问题还有待考虑!
于是,他没多说什么,拿着钱就出门而去…。
刘家的婚宴虽然黄了,但阎埠贵却受到了启发。
阎埠贵觉得,与其回头再准备一番,何不干脆在大年三十办婚礼呢?
其一,正好过年,家里本就比平时物资丰富。
如果举办婚礼,相当于一分钱当作两分钱花…!
其二,今天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如果在今天办婚宴,那么吃饭的人就少了很多,但礼钱却不会少…。
对于那些没来的人,回头如果有人要吃饭,那对不起,婚宴已经办过了!
这样,将会大大节省开支!
阎埠贵一合计,觉得有账算,于是,在大早上就挨家挨户的通知。
顺便,兜售一下他亲自写的对联。
“六子,瞧这副对联,是三大爷专门为你写的,我对你不错吧!”
六子接过对联打开:上联是:爱集体任劳任怨;下联:建国家同德同心。
不错,这年头都是这个味儿。
从家里随意的抓一把花生塞给她,作为对联的报酬。
“三大爷,字写的不错,行,对联我收下了。”
其实他已经买了书法大家的能力,他也可以写字,而且写的更好,但怕麻烦不是?
要是他自己写对联,万一全院人都跑过来找他写怎么办?
最多收获仨瓜俩枣的,他哪儿有那闲工夫?
“六子,还有一件事儿,我家阎解成今天结婚,你中午可要去捧场哦!”
“结婚?阎解成?”
六子有些懵逼,因为他前两天刚见过于丽,却没听她说过。
“三大爷,这么快啊?解成娶的是哪家姑娘啊?怎么完全没听你说过?”
阎埠贵得意的说道:“是鼓楼那边老于家的姑娘,他们早就开始谈了,直到最近姑娘同意结婚。
我昨天就想着,择日不如撞日,趁着过年,早点儿给他们办了。”
六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就恭喜了三大爷!可是,人家小两口结婚,婚房准备在哪儿啊?难道,还跟你们一大家子挤一块?”
院里不是没有空闲房子,比如前院门房、比如中院的西耳房、比如西厢房的另一大间。
空房子好几间,却没看到阎埠贵把哪间弄到手。
这些房子优先供应轧钢厂没房子人员,阎埠贵还不够格。
在六子看来,这些房子就算没人,恐怕也轮不到阎埠贵使用。
比如六子家旁边的那一间房,基本已经被李沁妍弄到手。
无论是街道办还是轧钢厂,对她都是一路绿灯,估计过完年就可以拿钥匙了。
这就是烈士家庭的底气!说理都没地方说去。
可蛇有蛇行、鼠有鼠道,阎埠贵自然有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
听到六子的话,阎埠贵的表情更得意了。
“六子,我前几天不是答应给老太太送一日三餐,并给她收拾洗涮吗?
昨天,我跟老太太都说好了,我仍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