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耳朵,不理傻柱。
“三大爷,我结婚的时候,好像您也随一块吧!现在我随一块有毛病吗?”
阎埠贵哑口无言。
虎子这时候插嘴:“三大爷,别提这些个了,我就问一句,酒呢?没酒我可不随礼!”
阎埠贵忙指指两个散白坛子:“酒当然有,管够!”
虎子蹲下来,掀开盖子,想要舀一口尝尝,却突然被阎埠贵阻止。
“虎子,你这算什么?宴席还没开始,你就下嘴?你让别人还怎么喝?”
虎子点点头,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阎埠贵急了:“虎子,干什么去?马上要开饭了,随完礼再…。”
“三大爷,我礼就不随了,饭也不吃了,你那兑酒的两坛子水味儿太冲,上头!”
说着,虎子就拉着亮子离开。
有人带头做示范,人群哗啦啦的散去大半,连傻柱都趁机溜走。
只留下做帮厨的李二丫和几个妇女。
见状,阎埠贵赶紧赶紧补救:“都别走哇,一会儿还有菜呢,酒如果不够,我再去买就是了…。”
如果连院里的人都没几个,这还算婚宴吗?
正好,六子这时候晃晃悠悠的从外回来。
他上午以去厂里的借口,实际上是私会于丽。
目的是看能不能中靶,好完成借窝下蛋任务。
“六子,你来的正好,赶紧把你那几条熏鱼拿过来,让三大爷应应急。”
六子戏谑的看着他:“三大爷,您说得轻巧,那您知道我那熏鱼现如今值多少钱吗?”
阎埠贵愣了:“不就是鱼吗?在夏天,后海里一大群!”
“是啊,您也说是夏天,问题是现在那里冻着不是?
况且在这年头,就算夏天也是人比鱼多!”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六子,不是三大爷说你,你这种投机倒把的心态可要不得!算三大爷欠你的,到夏天我多还你一条鱼。”
六子被“吓到了”:“三大爷,您说的对,我决不能投机倒把!就算是借也不成!回见你嘞!”
说着,六子逃之夭夭。
阎埠贵急了,跟三大妈招呼一下,就追着六子去中院了。
西厢房,阎埠贵和六子拉扯了半天,但双方就是不松口。
六子无所谓的道:“三大爷,解成好不容易结个婚,您也不想在他的婚宴上连个捧场的都没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