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除了触痛、稍微红肿之外,好像跟往常也没什么不同的。
好吧,就当是为传宗接代做贡献,或许每个人都是如此过来吧?
至于那些说新婚之夜如何如何好的人,在他看来,估计是自欺欺人罢了!
好像就是因为他有如此的想法,连带着,他看于丽也有些碍眼。
在第二天夜里,哪怕跟于丽同床共枕,也完全提不起他一丁点儿的兴趣…。
至于于丽,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
有时候她害怕阎解成碰自己,她觉得这是对那“偷心贼”的不忠。
可有时候她又觉得,毕竟已经结婚了,这是自己的丈夫,貌似就应该一起生活,至于其他人,就当作一个美好回忆吧…。
只是,无论她怎么想,阎解成对她完全没有任何欲望,连手都不愿意碰她一下…。
于是,这大过年的,整个闫家、刘家、贾家陷入一片诡异的气氛当中…。
除了以上三家,傻柱家也没什么过年气氛。
老太太住了里屋,傻柱自己在外间打了个地铺。
由于老太太岁数大了,上厕所有些不方便,所以,在里屋放了一个油毡桶,作为老太太的方便之物…!
可是,因此造成的后果就是,外间被傻柱的衣服、杂物摆的满满当当。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整个家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臭味儿…!
以至于,自从老太太住进来之后,连何雨水这个妹妹都很少来过这里。
还过年,过个什么年…?
【短信:四处煽风点火,让刘海忠承担损失,…786点…】
对这些情况,六子知道也装作不知道,毕竟不碍他什么事儿。
在这段时间,六子也像全国大部分人一样,亲友家、老师同学家、领导同事家,到处乱窜。
只不过,在初四的时候,王叁军回来了。
这段时间,三哥一直生活在村里。
直到过完年,他派人跟六子打个招呼,来到了六子的东跨院。
一同过来的还有王四妹夫妇,以及上次见过的那个通讯员。
六子今天早上接到那通讯员的通知后,还惊讶了半天。
之前说好的是初十左右才过来,没想到三哥今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