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归停了下来。
他以为这是结束,然而很快,陆薄归抓住他的手。
他强硬的掰开他握成拳的手指,一次干脆又利落的把五指往反方向用力一折。
「咔嚓!」
安典听到指骨断裂的声音,巨大的痛苦,让他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陆薄归,折断他的手指,手肘,肩膀,膝盖……
半个小时后。
陆薄归蹲在只张嘴喘气的安典旁边,「安公子,以后说话注意点。」
安典早就痛的麻木了。
他脸色惨白,冷汗直冒,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现在听到陆薄归的声音,惊恐交加的连连哀求,「是!陆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说陆家的事了……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我没关系。」
「不……我再也不敢了。」安典欲哭无泪,他现在跟个废人一样,哪都是软趴趴的。
陆薄归也没再多说,起身时踩到了他的手,但他不在意。
他只是慢条斯理的洗干净手,然后走了出去。
刚出洗手间,恰好遇到了晏修和夏知心。
他们似乎是刚从百花厅出来,两个人大概跳舞跳累了,夏知心鼻尖还渗着细汗。
晏修替她提着裙角,温声提醒她,「注意脚下。」
「啧。」他轻笑出声。
二人似乎这才看到他。
但夏知心只是看了眼,就转过眼去,接过裙角进了洗手间。
等她走后,晏修朝他笑了笑。
陆薄归没表情,就在这时,霍司年姗姗来迟。
他看见晏修就问,「心宝呢?你把我的心宝藏哪里去了?」
「你的心宝?霍先生这话说的有意思。」晏修嘲讽道。
霍司年听着就火大,「不是我的心宝,难道还是你的?心宝承认你是她男友了吗?」
他说完往旁边一看,才注意到陆薄归,于是叫了声,「二哥。」
晏修的目光,在他和陆薄归身上停留了下,蓦地幽幽笑出来。
他问陆薄归,「你居然没跟他说?他还不知道你和心宝的关系?」
霍司年疑惑的皱眉,「你在说什么?我二哥和心宝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