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咬死不说是谁动的手,可除了陆薄归还能是谁?
安典虽纨绔没出息,可那也是他的儿子!
谁给他的胆子,把他儿子打成那样?
「好!」安东顺冷哼道,「冉冉,只要你能除掉陆薄归,把事情办好,你就还是爸爸最喜欢的女儿,但如果事情办不好,你知道后果的。」
安冉讪讪的称是,没多大会儿,那头挂断了电话,她赔笑的脸也垮了下来。
戴帽子的男人,在旁边看了一出好戏,「小姐和您的父亲真是父女情深!」
「啪!」
安冉一巴掌摔过去,直接把他的帽子打飞了。
「轮得到你来阴阳怪气?」安冉垂眸看了眼浑浑噩噩的楚幼微,「看好她!」
她离开时,把高跟鞋踩的铿铿作响。
安冉的离开,其他人并不是很在意,春莺厅的画展还在进行。
画展很大,展出有近百幅画作,夏知心甚至还看到不少熟人作品。
起初何年齐珊珊,是陪在她身边的,但外行看热闹,她们两个看的快,嫌弃她在一幅画前面停留的时间过长,便拉着自己的男嘉宾到一边小声说笑了。
只剩晏修还在,两个人陪着看了十几幅画,夏知心眼露惊喜的看向他。
「没想到我们的审美还挺相似。」她口吻熟稔,就像是找到了知心好友。
晏修不置可否,「多和我相处,你会发现,我们在其他方便也都会很合拍。」
他话说的暧昧,清冷的脸上,笑起来时,泛着诱人的粉,那抹红痣,更惊艳了。
夏知心笑了笑,「那你要自己想办法让我爱上你。」
晏修勾了勾唇,神采飞扬,「不要太容易爱上我,让我多追你一会儿,我不怕累。」
两个人说说笑笑间,来到一条长廊,这里展出的是一系列油画。
夏知心的目光,落在第一幅画的名字上——喀秋莎的心动。
她和晏修对视了眼,晏修知道她的意思。
很明显,这条长廊和他们的任务有关。
二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仔细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