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他怎么凡事都纵容心宝,原来是有目的的!」
「不行,我必须要告诉心宝!晏修他心思不纯!」
萧北谦不否认,「目前没证据显示,还不能确定!」
「那我也要告诉心宝,让她提前提防!」霍司年双目圆睁,已经警惕上晏修了。
陆薄归拧了拧眉,心里头燥的慌。
似乎这种燥郁的情绪,从在画展上看到那幅画,就盘旋在心头了。
他胸口仿佛有团火,烧的他不安,激动,戾气横生,于是端起桌上的冰水一饮而尽。
放下冰水时,重重砸在桌面。
萧北谦和霍司年都被这突兀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
两个人看过去,就注意到他脸色的不对劲。
霍司年惊讶,「二哥,你怎么了?」
萧北谦瞥了眼,他手背上青筋凸起,霸道而野性,指节泛白,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手下的那张桌子,正轻轻的摇晃着。
萧北谦眼神严肃,知道他这是犯病了,直接问,「药呢?」
霍司年也反应过来,连忙去他口袋里面找,很快翻出来让他吃下后,急着问,「二哥,怎么样?好点了吗?你这……后遗症居然还没好?」
他絮絮叨叨的,「之前不是好了吗?怎么现在,我看着又严重了些?」
萧北谦主修的就是心理学,他端详着陆薄归的状态与神色,朝着霍司年道,「你先别说话,让他安静会儿。」
陆薄归靠在椅子上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睁开眼,混浊的目光,变得清明了几分。
萧北谦问,「怎么样?你最近,好像复发的更频繁了?」
陆薄归心口发紧,没有瞒着,「恩。」
萧北谦面色更严肃了,「过两天靠岸,你必须尽快做个检查。我替你安排。」
他这样的状态,不像是后遗症,更像是某种精神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