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简直要气疯了。
最后这排只有他们,可前面都是人,如果有人这时回头,就会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她看不上原溯,也并不想别人知道和他的关系,偏偏根本反抗不了。
他越吻越深,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在与她对视时,还挑衅的抬了抬眉。
她气急败坏的用手拍他,可这点力气对于原溯来说,就像是在挠痒痒。
原溯很快扣住她的手,意犹未尽的停下来,「你再弄大声点,别人就都会看到我在强吻你。」
安冉咬着牙瞪他,「别碰我。」
「这几天没见我,不想我?」他好像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自顾自的把玩着她的手,「让我拉拉小手,就不亲你了。」
「狗东西。」安冉重新坐回椅子上,「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原溯捏捏她的掌心,她其实很瘦,但掌心肉嘟嘟的,不知道听谁说过,这是有福的象征。
他专注的看她手上的纹路,回答的敷衍,「如果我说来参加节目,是为了追求你……」
「你少做梦了。」安冉皱眉,「要我说多少遍,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个工具。」
「那我这个工具,床上用的趁手吗?」原溯非但不生气,反而笑盈盈的问。
安冉转头,对上他那双阴柔的眼睛,嗤了笑了笑,「不怎么样,我还有更好的。你要知道,你最大的价值,是帮我搞定陆家,如果你连这件事都做不好,那我也不会把你再留在身边。」
原溯彻底冷了脸,眸子里也是寒的。
他扣住她的脑袋,再度狠狠吻上去。
这次更加粗暴蹂躏,吞下她所有的呼吸,最后不解恨的咬破了她的嘴。
安冉想要骂人,一得到解脱立刻去照镜子。
果然。
嘴巴破皮了。
她上飞机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等会儿下了飞机,怎么跟人解释?
安冉取出化妆品,一边补妆一边低声的骂,「说你是狗,你还真的是狗!」
「那就别再说我不喜欢听的话。」原溯看着她红肿的唇,火气消了一大半,凑近了说,「他不在江城,人来了沧海岛。」
「他来沧海岛做什么?」安冉立刻明白他指的是谁。
「带着他的女人来的,两个人刚和好,正处在腻歪期,估计是来散心的。」原溯长臂搭在她的肩上,对上她警告的眼神,也不收回,「你说的那个主意不行,现在只能从他的女人入手。」
安冉之前提议过双管齐下,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楚幼微身上。
她说,陆薄归是做生意的,早年陆家的生意不干净,让他挖挖看,能不能挖出什么大把柄来。
这根本不现实。
老爷子陆中恺在第一个儿子被害后,就金盆洗手,之后有意的把生意转到明面上来。
等到陆薄归接手时,陆氏集团已经是干干净净的。
他带领集团的这几年,每个项目都让人挑不出错,不然也不会屹立不倒。
「他很谨慎,不会留下把柄,等着我们去抓。」原溯轻哼了声,「这个堂弟,我很清楚,他听老爷子的话,也不屑做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
「你确定他的女人能够为我们办事吗?」安冉抿了抿唇,紧张的说,「我爸一直在催我。」
安氏集团之前因为她得罪夏知心的事,直接蒸发了一半的市值,这可快要心疼死安东顺了。
他心里头对她有怨言,要不是她说有办法吞下陆氏,很有可能早就被打死了。
原溯捏了捏她的小脸,「确定,别担心了。」
安冉莫名心安,然而一想到五年前功败垂成,就又叮嘱了句,「这次绝对不能出差错。」
「放心。」原溯还是这句话。
安冉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朝着前面看去,瞥到夏知心后,有点不舒坦,「你去招惹夏小姐做什么?」
「找下家。」原溯不咸不淡的回答,「你用着不趁手的,夏小姐没准用着趁手。」
安冉被逗笑了,语气里满是鄙夷,「你在我这里都只配当狗,到了夏小姐那,连狗都不如。」
「谁家的醋坛子倒了?」他噙着笑看她,幽幽的道,「别吃醋,我招惹她,是为了给你报仇。」
在恋综第二期,安冉因为夏知心,没少被群嘲,她是恨极了夏知心,可是对方财大气粗势力又广。
安冉摇了摇头,「只要你别连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