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夜!你放我下来!”林媚在他肩头又打又骂,从离开包厢就没消停过。
但不管她怎么闹,司御夜都紧紧扣着她不撒手。
在这里玩的人,对于这种强取豪夺的戏码,见怪不怪,对此也没有任何人上前来帮忙。
司御夜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扛着她,来到楼上的房间。
他刷卡进房,动作一气呵成。
林媚恶心的骂道,“看来这些年你没少开房,你也不怕得病!”
司御夜把她往床上一扔,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勾唇问道,“怎么,生气了?”
林媚噗嗤一笑,“哈!你这种烂黄瓜,我巴不得你早点得病!现在看到你,我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肮脏的!”
司御夜低低的笑,肩膀跟着一耸一耸的,“你嫌我肮脏,自己又干净到哪儿去?”
他修长的手指,扯了扯她身上那件玫红色制服,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肌肤。
林媚浑身像是触电般,气的拨开他的手,“别碰我!”
司御夜冷笑,“看看你穿的这叫什么东西?既然敢穿这种衣服,难道不是出来卖的?林媚,我他妈守了你那么久,最后就是让你出来干这个的?早知道你乐意做这个,当年我是不是不该救你?”
林媚死死抿着唇,手紧握成拳,修长的指甲陷进肉里也毫无知觉。
短短一句话,她仿佛又回到十六岁时,那个令人窒息的雨夜。
……
那会儿她还在乡下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母亲是个大美人,她继承了所有的优点。
从十三岁开始,就出落的亭亭玉立,到了十六岁,早就成了方圆十几里出名的美女。
走在路上,经常会被男生吹口哨挑逗,有些更大胆的,则会上前搭讪。
不过无一例外,都会被司御夜吓走。
他是她的竹马,虽然只比她大两岁,可是长了一张非常严肃冷然的脸,锐利的眼睛极具压迫性。
有他的保护,几乎没有人敢骚扰她。
直到那一天……
司御夜的爷爷去世了,他在家守孝,她单独上下学,因为要办板报,回家的时候很晚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迎面遇上了两个醉酒的地痞混混。
她认识他们,之前来找过她很多次,要她陪他们去玩,结果最后,他们被司御夜打的鼻青脸肿。
联想到过往的恩怨,林媚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想要躲起来时,对面两个人已经发现了她。
他们踉跄着追上来,死死的抱住她。
“今天你那个小男朋友怎么不在?他不在了,你可就是我们的了!”
“唔!闻起来真香,你知不知道老子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想你想的夜夜做梦!”
“哈哈哈哈哈!今晚就好好享受吧,哥哥们会好好对你的!”
林媚以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被他们按在地上。
即便大雨倾盆,她也能清晰的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
她的裤子被扯下,粗粝的滚烫的大掌游走上来。
耳边充斥着桀桀的淫笑声。
那一刻,她想死,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突然!
机车轰鸣声咆哮着由远及近,巨大的声响,让脚下的大地都为之震颤。
林媚激动的抬起头,大哭大喊道,“司御夜!司御夜我在这里!”
强烈的白光射了过来,再然后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司御夜停了车,冲到跟前,一脚踹翻一个。
他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耐心的给她穿好衣服,然后脱下身上的皮衣头盔,全部给她戴好。
最后,他把她扶到机车上。
“坐好,别回头看。”
他从机车上抽出一根有胳膊粗的钢管,径自朝着那两个混混走去。
身后很快响起哭嚎求饶声,但是钢管敲打的声音,却始终没停。
林媚听着那些声音,似乎越来越小,终于害怕的转过去。
而这时其中一个混混惊叫着道,“死人了……打死人了!”
司御夜为了她,过失杀人,但由于其认罪态度很好,最后被判处了四年。
他在狱中服刑,从不允许她去探监,但每个月她都会去,哪怕他从来没有同意见她。
她让人转告给他,说等他出来,他们就去领证结婚。
司御夜对她的感情,她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