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的液体,顺喉而下,一直烧到胃里,白玉轩浑身都是滚烫的。
他啧了声,“什么酒?这么烈!”
萧奕铭赶紧给他倒了杯茶,“国外弄来的洋酒,最近风很大,就托人搞了两瓶。轩哥,您喝茶润润!”
“多少度的?”白玉轩接过茶,抿了口,这会儿脑袋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
他的酒量还不错,喝一斤白的不成问题,就算换成洋酒,也没有发生过一杯就晕乎的情况。
萧奕铭笑呵呵的谄媚道,“56度的,你别看这度数不高,但劲儿可大了,好多平常能喝的,只喝一杯这个,脑袋就晕乎乎的,正因为这样,这酒才在国外火起来,说什么检验是不是真男人,拼酒就得拿这个拼。”
本来白玉轩还担心,他在酒里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暗算他。
听完萧奕铭的这番话,心道自己想多了。
萧奕铭有多大的出息,他最清楚了,就算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纯粹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废物,根本不需要防备。
白玉轩又喝了口茶,长臂一伸再次把刚才那个清纯的女人揽在怀里,“劲儿确实大。”
萧奕铭识趣的道,“您要是喝不惯,就叫人拿几瓶人头马。”
说着就招手要唤女人换酒。
白玉轩好面子,何况跟前还有女人,他有心逞强,制止道,“不用,口感还不错,再来一杯。”
萧奕铭眼珠子一转,赶紧溜须拍马道,“还得是轩哥您啊,我一杯下肚,人就躺那儿了,连女人都办不了。”
白玉轩近来到处装孙子,心里相当不痛快。
这顿马屁拍的他浑身舒坦,懒洋洋的吹嘘道,“再来一杯,女人照办。”
“轩哥威武!”萧奕铭意味深长的看向那个清纯女人,开黄腔道,“今晚有你好受的了!”
女人娇羞的抿着唇,主动喂白玉轩喝酒,“轩少,您请。”
连着两杯烈酒下肚,白玉轩的脑袋更晕更沉了。
预感到自己再喝就要醉了,他搂着女人往楼上开房去。
萧奕铭恭敬的把他送进电梯,当电梯门合上时,脸上洋溢的恭维,顷刻间消失殆尽。
他环顾四周,见没有人,走进一个空着的包厢,拨通电话。
“御少,事情办妥了,我亲自下的药,亲眼看他喝下去的……我保证不会有任何意外!”
司御夜轻哼了声,“他人呢?”
“和女人睡觉去了。”萧奕铭汇报完,讨好的询问,“您看,我要的那批货,什么时候送到?”
司御夜提醒,“交易的时间地点,会有人通知你,今晚的这件事……”
“今晚发生了什么?”萧奕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御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
一夜贪欢。
白玉轩隔天醒来的时候,太阳穴两侧还是晕乎乎的,有着宿醉之后的刺痛。
他余光瞥到还在沉睡的女人,女人身上全都是蹂躏的痕迹,可见他昨晚有多么疯狂。
平日里他不重欲,下手也不会这么狠。
昨天喝了酒,实在兴奋,一时没控制住。
白玉轩揉着太阳穴,把自己打理好之后,留下张一百万的支票提步离开。
他驾车回到白家,脑袋的酸疼感更重。
保姆见他脸色憔悴,闻见他身上的酒味,主动去熬了一碗醒酒汤。
“少爷,您喝完这个,就没那么难受了。”
白玉轩心说,这新洋酒,后劲就是不一般。
喝了醒酒汤后,他本来想处理工作,只因脑袋实在难受,索性回房睡觉。
谁知道躺下之后,那种酸胀晕眩的感觉,越发强烈,就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啃噬着他似的。
又痒、又疼、又酸、又胀。
简直想要他的命!
“唔!”
他难受的在床上打滚,打滚那种痛苦也没有丝毫减轻,于是变本加厉的拿头撞墙。
“砰砰砰——砰砰砰——”
剧烈的撞击声,惊动了楼下的保姆。
她狐疑的走进屋子,顿时吓的惊呼出声,“少爷!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
白玉轩撞得满脑袋都是血,但他却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还在一遍遍的用力撞击。
保姆几乎要晕厥过去,反应之后,赶紧上前阻拦。
哪料白玉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