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季臣洲是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时,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他恨自己成功的太晚,也恨自己当时没有坚持找她。
他暗恋她这么多年,除了和她有那么一夜之外,终是再也没有任何缘份。
或许,他这生的所有感情,所有依恋,都只能寄托在谢漫妮身上了,那个好像是他与她女儿的谢漫妮。
…谢咏正多愁善感之际,突然感觉脚下的地颤抖起来。
“地震了?”
他这么想着,拉开门往外冲,正好与迎面赶来朗鹤撞了个满怀。
朗鹤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脸色十分难看,口吻也听起来很急,“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重型铲车和挖掘机,好像是个拆迁队,方向直奔着咱们这边来。”
“拆迁队?”此刻脚下的震动感更强烈了,他皱起眉来,“他们要拆哪里?难道要拆我家?”
朗鹤摇头,“不知道,刚才就看到了,但不确定是做什么的,这会儿见他们直奔咱们而来,我已经叫人去前面打探消息了。”
谢咏怒气冲冲,“他们不知道这地方是我谢咏的吗?真是岂有此理,得罪了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现在满腔的怒火和妒火,正无处宣泄呢!
“下楼看看!”
二人来到别墅大门外,一眼就看到了浩浩荡荡的大部队。
墨蓝色的天幕下,几辆豪车威风凛凛而来,在它们身后,是规模宏大的“拆迁队”。
谢咏眯起眼睛问,“这什么?这究竟是谁!快让他们停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一个保镖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朗鹤连忙问,“问清楚了吗?这是哪里的拆迁队?来这里干嘛的?”
保镖脸色煞白,“是…是夏家的!为首车里坐着的好像是夏家太子爷夏临川!”
朗鹤也懵了,“夏家的人?问出来这里做什么的吗?”
保镖懊丧的摇摇头。
“真是岂有此理!”谢咏冷声道,“我就站在这里,我倒要看看夏临川要做什么!”
他说罢,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由远及近,慢慢停下的“大部队”。
夏临川从豪车中走下来。
他拄着那根象征权力与金钱的手杖,眼眸如这无边的夜色一般,冷静,沉默。
“夏大少爷,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交代。”谢咏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这么大的阵仗,难道要把我这里夷为平地吗?我倒想问问,我谢咏哪里得罪了你?”
夏临川往日寒暄,那是他骨子里的教养。
可他此时并不想寒暄,于是不答反问,“谢漫妮呢?”
他拄着手杖指了指他身后的那栋大别墅,“她在里面吗?”
“在又如何?”谢咏冷笑。
夏临川点了点头,冲着身后招手,那些原本就没熄火的重型铲车和推土机,竟直直的照着别墅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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