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媚回到房间时,季臣州往她身后左顾右看。
“看什么?”林媚瞪他,“找司御夜啊?”
“御哥呢?你们两个一起出去的,怎么只有你回来?”季臣州小心翼翼的问,“你不会又对御哥大打出手吧?”
林媚无语的翻白眼,“我闲的?再说了,我能打过他吗?”
“打你肯定打不过啊,但架不住御哥每次都给你放水啊。他还总说,输给自己老婆不丢人。”季臣州咯咯咯的笑着,倏地张了张嘴,“幸好姐夫不在。”
林媚皮笑肉不笑的道,“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姐夫给你找骨髓,请医生,定方案,你是丁点都不记他的好啊!”.
季臣州尴尬的轻咳了声,“我不是不记姐夫的好,而是……不熟。”
“他最近忙,但他对你的好,你不能忘。”林媚坐下来,语重心长的道,“虽然他有权有势,做这些轻而易举,但那也要看他愿不愿意做。”
季臣州解释,“姐,我知道的。你和御哥已经回不去了,我以后也绝不会再说错了。”
“嗯。”林媚在他脑门上敲了下,“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你姐夫说,下午过来看你。”
下午的时候,姐弟俩却先等来了白老爷。
“外公!”林媚和季臣州齐声道。
白老爷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笑的眼角都出现了一排褶子,“媚媚也在啊,身体好了吗?”
“姐你受伤了?”不等林媚回答,季臣州先紧张兮兮的道,“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快让我看看!”
林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撒谎,“别听外公说的那么夸张,就是在生日宴那天,崴到了脚而已。”
说完,她把白老爷拉进来,“外公,你别吓唬他!”
“是吗?”季臣州狐疑着看向她的脚,“崴到哪只了?”
“左边!”林媚飞快的抢着道。
接收到自己外孙女使眼色的白老爷,面带笑容的跟着附和,“对,左脚。”
季臣州不放心,“我看看。”
林媚一口拒绝,“这还用看?你看我今天走路带风,就知道我没事了!”
这下彻底打消了季臣州的疑虑。
“你以后别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了。”他关心的道,“本来就长得不矮,穿高跟鞋又崴住脚,不如不穿。”
林媚瞪了他一眼,“美女的事情你少管,再说了,穿高跟鞋和长的矮不矮有什么关系?我想穿就穿,崴住脚也穿。”
“小心哪天摔了跟头。”
林媚一巴掌朝他脑门拍过去,“讨打!赶紧呸呸呸,别没事咒你姐姐!”
季臣州还要反抗,“我的嘴真有那么灵验,那我早出名了!”
“好小子,姐姐的话也不听了,看我不教训你!”林媚撸起袖子,上手掐他脖子,“赶紧呸呸呸!你这张乌鸦嘴!”
季臣州笑闹着求饶,“好,呸呸呸,姐姐饶了我!”
看着姐弟两个玩闹,白老爷感到了欣慰。
他把两个人分开后,问林媚什么时候能去接受接班人的培训。
“外公年纪大了,你早点接班,步上正轨,外公也可以早日放手。万一哪天外公不在了……”
林媚握住他的手,“我接班就是了,外公不要说这些话,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亲人,你要答应陪我很久。”
白老爷笑着答应,“那你什么时候去培训?”
“就这几天去报道。”
白老爷点点头,“对了,媚媚,臣州,外公问一件事,臣州的父亲不是林易华,对吗?”
亲子鉴定上,只显示季臣州是白如雪的孩子,而这些年林易华一直都不承认季臣州的身份,足以说明问题。
林媚证实了猜测,“是的,他不是林易华的孩子。”
“那他的父亲是……”
“不知道。”林媚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在我十岁那年,妈有一天跟我说,她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之后,有两年的时间,她都没回来。”
“两年?她去了哪里?”白老爷对自己女儿的过往,十分关心。
林媚还是摇头,“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国外,那两个月里,每个月妈都会给我打钱,还会给我打电话,电话都是海外的。”
白老爷沉默不语。
“之后,妈咪回来时,就带着臣州了。妈咪没有跟我说臣州的父亲,我也就懂事的不问。”
对于自己的身世,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