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沉浸在和心爱的人彼此表明心意的喜悦与兴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白鼎盛的异样。
她只记得他顿了顿才问了遍,“你要让他入赘白家?”
“不可以吗?”她不解的看过去,“爹地已经宣布了,要让我执掌整个白家,我是不可以离开白家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入赘,二哥,你兴许不了解谢咏,但我可以跟你保证,他的能力,不比那些出身高贵的世家弟子差,甚至我还可以打保证,他比他们还出色。”
“是吗?”白鼎盛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如果他真的如你说的这样,那白家交到你们夫妻两人手里,我也就放心了。”
一个多年来都对自己格外和蔼,格外疼爱的兄长,她从来没有把他往坏处想。
哪怕当时察觉到他口吻中不自然的停顿,她也下意识的以为,那是他在为她高兴激动才导致的异样。
她对着他撒娇卖乖道,“二哥,你也看好他对吧?那你能不能帮我传递个消息?”
当时发生了那种事,她的所有通讯设备都没有了,也被关了禁闭,爹地不让她出去,只能拜托他。
白鼎盛宠溺的戳了戳她的鼻子,“雪雪拜托我办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舍得拒绝过你?”
“啊啊啊!二哥,你真是太好了!”她抱着他的胳膊,兴奋的嚎叫起来,“那你就问他,什么时候来找我?我在哪里等着他?对了,你告诉他,今天必须回复我,还有,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今天就想见到他……”
“你啊!”白鼎盛无奈的笑着,声音里有点不悦,是那种兄长对妹妹的保护和提醒,“现在才刚开始,你就陷进去这么深,就不害怕他以后恃宠而骄吗?二哥告诉你,对待男人不能太惯着,尤其是不能让他知道你有多么喜欢他,不然他就不知道珍惜了。”
她娇声反驳着,“才不是呢,二哥你说的是一般的普通男人,可是谢咏,他和那些普通男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轻声冷嗤,“别的男人有的,他也有,别的男人没有的物件,他也不会有。”
“反正就是不一样!”她知道再和他争辩下去,这个问题也不会有答案,索性瞪了他一眼,“二哥,你到底去不去?”
“去了,这就去了,哎,女大不中留啊!”
白鼎盛离开时候,还是和往常一样,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那温热的掌心,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没有想到的是,那时对她和颜悦色的至亲兄长,会在当天晚上,对她痛下杀手。
白鼎盛走了有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她便每分每秒都在紧张的期待着。
她全然没有想过,谢咏会否认他们昨晚发生的一切。
这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对他的信任。
只要他说的话,她都选择相信。
终于,白鼎盛回来了。
她克制不住思念的心情,抓着他的胳膊,不停催促着道,“二哥二哥,你快说,消息传达给他了吗?不…不对,我应该先问,你见到他了吗?”
白鼎盛故意卖弄关子,她见状,心里着急的不行,开始哼哼唧唧的摇晃他的身子。
白鼎盛被摇的左摇右摆,终是好笑又无奈的道,“行了行了,别晃了,再晃你二哥就要散架了。”
“那你还不快说?”白如雪气鼓鼓的嘟囔着,“明明你知道的……人家想听什么,二哥,你太坏了,赶紧说!”
白鼎盛哈哈大笑,“先回答第一个,见到了他。”
“然后呢然后呢?”
“你矜持点!”
“不嘛不嘛,在二哥面前,有关心爱男人的消息,我不可能矜持。”白如雪理直气壮的道。
白鼎盛嫌弃的啧了声,“他说,不记得和你有过一晚。”
白如雪一怔,旋即脸色一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他说的!二哥,你在骗我!”
她眼底没有丝毫的伤心生气,有的是十足的笃定,娇俏的小脸上,此刻布满了严肃。
她沉声道,身上带着家主的那份气场和凛然,“二哥,你说实话,他到底是怎么说的?”BIqupai.
白鼎盛与她四目相对,片刻后,倏地笑出声。
“什么都瞒不过你。”他意味深长的道,“他一开始见到我很意外,也很冷淡,询问我有什么事?我告诉他,我是代表你去的,他的态度有几分狐疑,后来我把你要问的问题转达给他,他才放下警惕,你别说,这小子年纪轻轻,心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