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经病!
林媚脸涨得通红!
她抿着唇,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屏幕把ken活撕了!
陆薄归见状垂了垂眼,“在ken眼里,权势利益比女人重要多了,他只是想借此羞辱你。”
林媚咬牙,气急败坏的道,“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ken对她没有兴趣,甚至知道其实他从心里就看不起她。
先前的几次接触,他所表现出来的行为里,感觉不到一点点对她基本的尊重。
然而他偏偏几次三番这么轻佻的调戏她,摆明了就是故意让她难堪的。
这个变态!
当天晚上十点,林媚一切准备就绪后,“悄然”离开了家。
躲在暗处的一双眼睛,目睹她走后,拨通电话低声汇报。
“林媚乔装打扮独自出门了。”
收到消息的白茵茵,立刻把消息转达给ken。
ken抿了口端着的红酒,幽幽笑了起来,“走吧,去接我的小情人。”
白茵茵猛地一怔,有些不安的愣在原地。
她不知道ken是不是真的对林媚有了兴趣。
林媚这个贱女人!
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男人!
前有司御夜夏临川,后有ken!
如果连ken都对她起了兴趣,那以她狐媚人的本领,万一要是真的给ken吹枕边风,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不行!
绝对不行!
她要得到白家,要得到夏临川,就一定不能让林媚坏了她的大事!
白茵茵咬了咬牙,眼看着ken要消失不见,忽然激动的开口,“先生!”
ken脚步一顿,疑惑的看过来。
白茵茵快步跟上,来到跟前后小声而快速的道,“先生,林媚配不上您,就算做您的情人,也不够格。她从小就私生活混乱,跟过司御夜,之后又和很多个男人不清不楚,早就脏的不成样子了,但她特别会骗人,把夏临川耍的团团转,到现在都对她死心塌地。”
ken眼神幽邃,冷冷的看着她,唇角溢出一抹嘲讽的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
森凉的声音,钻进耳朵。
白茵茵不敢再耍心眼,直接说道,“我…我怕你被她骗了,对她动心,忘记我们的计划。”
“就凭她?”ken掀唇冷笑,“她算什么东西?长得确实漂亮勾人,但我不会那么蠢到爱上她。”
听到他这么说,白茵茵紧张的心松懈下来。
她尴尬的扯了扯唇,“这样就太好了,并不是我要插手您的事,是因为林媚她勾人手段多,我担心您和她单独相处的多了,会对她上心,着了她的道。”
ken不屑的挑了挑眉,“一个玩物而已。”
白茵茵垂眸,眼神阴翳,“她做玩物都不够格。”
ken朝她斜眼看来,眼底满是讥讽。
“看得出来你对她怨念很深。”
白茵茵不吭声。
ken嗤了声,“我不会忘记我们的计划,女人对我来说,不值一提,我想要的,从来只有金钱和权力。”
他父母的爱情,给他带来了深刻的阴影。
他才不要让虚无缥缈的握不住的感情,困住自己的一生。
他绝不做爱情的奴隶!
半夜十一点五十,林媚被带到ken面前。
夜晚的海风,从四面八方吹到甲板上,ken坐在沙发上,优雅的晃着酒杯,打量着面前站立着的女人。
她穿了条黑色的孕妇长裙,肚子鼓了起来,然而长裙
她没有化妆,仅仅是白皙的肌肤,乌黑的长发,就让她的五官,出彩的令人挪不开眼。..
夜风像是最好的化妆师,她即便面无表情的看过来,也莫名多出了几分韵味与风情。
倏地。
她漂亮的眼睛,寒光毕现。
“白茵茵!居然是你!”林媚认出来他身后的女人,冷冷质问,“你居然和ken一起对付夏家!?”
白茵茵现在既然敢出现,也不怕被她认出来,对于她的质问,更是觉得好笑。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问我?我现在做的一切,全都是被你逼得!你抢走了我的川哥哥,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幸福!如果不是你,和川哥哥结婚的人会是我,继承白家的人也会是我,我告诉你,谁都可以质问我,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