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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县令的千金看见清川县令的脸,眼中闪过惊艳之色。
苟永寿瞧见她的反应,故意挪了下身体,占据整个车窗,然后看着清川县令,满是傲气的问道:「唐县令,我外祖母昨天应当派人与你说过了,对吗?」
唐一璇淡然反问:「你是指衙门牢房里那两人的话?」
苟永寿脸上的傲气瞬间龟裂。
「你竟把他们关了起来?」
「他们出言不讳,本官也就关两日给个教训,但你若冒充学子进入新学院,至少得关一个月,以儆效尤。」
唐一璇说得轻描淡写。
苟永寿色厉内荏的道:「你敢!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你是苍州知府的嫡长子、的奶娘的次子,吴家老夫人的外孙苟永寿。」唐一璇挑眉:「本官没记错,也没说错吧?」
苟永寿:「……」.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像被人扒了个精光,没穿衣服一样。
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苟永寿心中生出一股恨意,他虽不是梁知府的儿子,但他和梁越泽亲如兄弟,有人欺负他,梁越泽一定不会放过对方,等他写信给梁越泽,让他来清川县,到时候他看这个清川县令还怎么嚣张!
忽然,一道笑声从后面的马车里传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他那狂妄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苍州知府的儿子呢。」陈可善笑得毫不遮掩,完全不给苟永寿留一点面子。
袁傲哼道:「大人曾告诉我们不以出身论英雄,我们不能笑话人家,但这家伙借势压人,强占罗贤的学子名额,太嚣张了!」
「真要论起来,县令大人是五品知州之子,大燕朝最年轻的探花,比他一个奶娘之子不知要尊贵多少倍!」雷鲁嫌弃的撇了撇嘴:「但是县令大人就不像他这么狂妄自大招人恨!」
陈可善立马反驳他:「说什么呢,别拿他跟大人比,他提鞋都不配。」
雷鲁拍了下嘴巴:「是我说错话了,莫怪莫怪。」
这几人的对话传到苟永寿的耳朵里,气得他牙根痒痒,非常想弄死他们!
朱县令的千金也听见了,虽然不是在说她,但她和苟永寿在同一辆马车里,都感觉丢脸死了。
平时苟永寿在她面前不是这样的人。
「回去!我要回客栈!」
闻言,苟永寿心中一惊,放下帷幔,偏头看着她:「蓝儿,我……」
朱时蓝打断道:「我不想听,先回去再说!」
虽然没看到外面有多少人,但隔着帷幔也知道盯着马车的人不会少,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苟永寿眼神微闪,掀开帘子吩咐车夫:「我们走!」
刚好他也要回去找外祖母问问清楚,答应他的事就要办到,办不到就不要答应,现在害得他在这里丢了这么大的脸,他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苟永寿一想到陈可善和袁傲那几人的话,连同外祖母一并恨上了!
当苟永寿的马车离开后,其他马车照常进入新学院。
唐一璇上完课,没急着离开新学院,她在食堂吃了饭,就到办公房等各位夫子回来。
夫子们没想到唐县令上完课还没有走。
平时他们没课时,都会去听唐县令的数学课,即便没有空,也会去找其他夫子补上落下的数学课,与算术相通,但那些数字和计算公式,更有意思。
所以,只要唐县令没有摆官架子,他们通常是把唐县令当成夫子看待。
这样他们更好请教数学问题。
不过今日,回到办公房的夫子们都看得出唐县令眉目有些冷,蛮严肃的。
大约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夫子们都到齐了。
「各位夫子,打扰了,耽误你们一点时间,我说几句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