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这公堂再次沾血,所以接下来我会挨个问你们,当然,你们可以不答,只是这后果嘛……………………”那县令老爷说着,隐晦地看向公堂一侧的那口闸刀,其言外之意似乎已经不需要说,已然溢于言表了。
沉默半晌,那县令老爷见没人敢开口,也是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悠悠抬起右手,朝着自己右手边那第一人指去,开口道“来,就由你开始吧,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知道吗,答案要是我满意,那么就下一个,答案要是不满意,那么你就可以去死了。”
“姓甚名谁?年龄几何?家在何处?”
“大人,草民姓孙,名芋,大家都叫我芋头,今年三十有八,家住城外十里,孙家村。”
“嗯,那么你昨日可有进城?”
“草民,草民昨日没有进城。”
“哼,好,本官的问话完了,你在一旁先歇着吧。”那县令老爷说着,随后指向那人身边之人,幽幽开口道“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年龄几何?”
“草民姓周名博严,家住城西十七里之外的漯河村,今年已然四十有八了。”
“好,那么本官问你,昨日可有见到此人进城?”
“回大人,草民………………”周博严说着身子微微颤抖看向孙芋。
见周博严看着看着自己,孙芋刚刚还庆幸自己在鬼门关之中走了回来,可是此时已然又重置鬼门关之外,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微微闭眼,似乎是在心中祈祷着什么一般。
周博严看着孙芋,随后又看向那高坐公堂之上的知县老爷“回大人,草民,草民昨日没有见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