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也确实,如果我不愁吃喝,锦衣玉食的,我也不想待在那么一大个宅子里。”
“对,就是这么个理,不是有首诗歌写好吗。就是那什么………………………………”那人说着,好似是卖弄学识一般,摇晃着脖子,微微闭起双眸,还故意拖长了嗓音,好似一副老学究模样,悠悠开口:
终日奔波只为饥,才得饱来便思衣。
衣食两般俱丰足,家中又少美貌妻。
娶得娇妻纳美妾,出入无轿少马骑。
骡马成群轿已备,恨无田地少根基。
买得良田千万顷,叹无官职被人欺。
七品五品犹嫌小,四品三品仍觉低。
一品宰相当朝做,又想君王做一时。
心满意足为天子,更望万世无死期。
种种妄想无止息,长棺死尸土里埋。
如此诗歌,大有一副大逆不道之感,这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那难免一顿棒子,加三年诏狱之灾,可在梧桐城此处,似乎就是这般“口无遮拦”无人管,也无人愿意管,虽说有着这梧桐城有着父母官,可这似乎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要是那父母官愿意管上一管,那么也不至于让偌大个城池沦为如今这般模样。
永煜听着这些人的闲言碎语,也不当回事,因为这些与他并无关系,他来此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面前这座全梧桐城最为宽敞,最为华丽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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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宽敞宅子,永煜点了点头,喃喃道“应该就是此处了,也不知道他死了没有,毕竟已经那么老了。”
永煜这么想着,随后翻身下马,轻轻拍了拍马头,又是在马耳边喃喃道“好了,委屈了,我去去就回,不会耽搁太多时间的,你要是无聊,就自己走走去。”永煜说完,随即便将系在马鞍之上的头颅取下,随后也不将枣红马系上缰绳,而是自顾自的踏步进入这宽敞房屋之中。
随着永煜迈入这宽敞宅子,这宅子里面要比之外面热闹许多,额,或许应该叫嘈杂。
“大大大………………小小小……………………”
“诶嘿,中了,哈哈,中了,我中了!侥幸了,侥幸了,嘿嘿,今儿个手气好,没办法,要不是这人运气此一时彼一时呢,东家,看看我家那婆娘能不给给我赎回来?”
“诶呀,这手气,真该死,晦气,不玩了,不玩了!明儿个再来。”
“嘶,我还真就不信了,把把开大,把把开大,这一把一定小!再押小!”那汉子说着,一手将腰间那最后一文钱掷于赌桌之上,随后似乎是想着要一轮翻身,更是豪气道“庄家,我家那婆娘也压上!算算值多少银子,全给他压了!”
“呵呵,要是二子那婆娘或许值个三五十两银子,你家那个,呵呵,瘦瘦小小的经不起折腾,算你………………”那赌桌中央精明汉子捻了捻胡子,随后一副吃了很大亏的模样,继而说道“算了算了,你家那婆娘算你十两怎么样?这个价格可很公道了。”
三言两语之下,就如此将自己结发妻子送上了赌桌,之后更是恬不知耻地一手拍向赌桌,大有一副豪气干云,一掷千金的气势“好!十两就十两,押小!开!”
这宅子自外面看来,虽说不是雅致,可却也没有如此不堪,也算是中规中矩,可在进入里面之后,永煜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乌烟瘴气,什么叫做人间老鼠虫豸聚集之地。
随着赌桌之上的骰盅掀开“六六六”那坐在赌桌之前精明的庄家一脸的得意,随后大喊道“哈哈哈!六六六,豹子,通杀!”
当然,庄家高兴了,那么其余闲家自然也就不高兴了,毕竟这轮无人压豹子。
永煜看着这一幕,耳朵细微动了动,随后不禁莞尔一笑,伸手向着怀中摸去,一锭足足十两的雪花白银出现在了永煜手中。
永煜朝着桌上那画着豹子花纹的去处掷去,朗声道“庄家,我送银子来了,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下去。”
随着这么一锭银子出现在赌桌之上,周遭赌徒也不自觉地朝着永煜看去。
虽说被如此至多贪婪的眼神看着,可永煜也不露怯,而是缓步朝着赌桌走去,随后一手搭在赌桌边缘,双眼盯着那庄家,言语轻佻“怎么?不会是我一来,你这个庄家就不敢开了吧?”
永煜这话虽说的轻佻,可只要是明眼人,那都可以看出,永煜这不是来赌的,这是来挑衅的啊。可既然能在这